“喂…”
花山盈抬起头朝花逐月看了过去,见他的神情不是很好看,便唯唯诺诺的低声问了句:“干、干嘛?”
花逐月沒好气的瞥了她一眼,说:“行了行了,你把酒喝了,起來吧。”
花山盈有所戒备的瞪了瞪花逐月,又望了望手中的桃花酿,不知道是喝好,还是不喝好。
她害怕自己真的将桃花酿喝了,等一下花逐月非借着这件事儿,弄死自己不可。
花逐月瞧着她呆呆笨笨的样子,一下子就沒了脾气。
真是的,这傻丫头,怎么这么蠢呢?
他花族世家,千百年來都是聪明的出了名的,怎么就冒出來了花山盈这么个与众不同的小东西?
虽然她也很可爱,平时沒事拿來调剂调剂乏味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可她能不能在做正事儿的时候,脑袋稍微灵光一点?
“不罚你了,把酒喝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虽然花山盈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听花逐月说有事要跟自己聊,也就三下五除二的喝了杯中的酒,乖乖的走到花逐月的身旁坐了下來。
花逐月望着正襟危坐在自己面前的花山盈,对她说道:“花山盈啊,我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
晚上酉时,郇明墨坐在书房内练着书法,听到外面出來染姬的轻唤声,便对提高音调说了一句:“进來。”
染姬推门而进,走到郇明墨面前,说:“殿下,那几个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恩…问清楚是何人指示的吗?”
“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指示的,只是与他们接头的人,是一位戴着银色的面具的男人。”
闻言,郇明墨当即停下了动作,抬头不安的看着正不苟言笑的望着自己的染姬。
“戴着面具?”
“是…”
将毛笔放在一旁,郇明墨望着平铺在案上宣纸,沉默了起來。
说起來,前不久有人偷袭府邸的那晚,正是一位面罩银面具的男人将陆月夏打伤,掳走的。
染姬见郇明墨不说话,又再次开了口。
“殿下。”
“恩?”
“我想银面派來的人,可能和刺杀你的黑衣人不是同一拨人。”
望着染姬,郇明墨重新拿起笔开始练字。
“你继续说。”
“在审问那些跟踪我们的人时,他们都异口同声的说并不是來杀您的,而是听命于银面,帮他随时监视太子妃的。”
猝然停下手中的笔,郇明墨冷着眸色望了染姬一眼,说:“所以银面是冲太子妃來的,并非冲着我來的?”
点点头,染姬回答了一句:“大约是这样。”
那一晚,银面似乎也是冲着陆月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