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间是杂物间,里面堆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esp;&esp;另一间是椰子奶果皮冻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衣服被随意的丢在地上,东西也全被砸碎了,看起来不像是收拾东西造成的,而是有人为了撒气估计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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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禾晔提醒他:“你之前说过不怕鬼。”
&esp;&esp;“他丑的太吓人了。”
&esp;&esp;牧夕璟说的理所当然,丝毫没觉得自己在无事生非。
&esp;&esp;禾晔心生无奈,伸出牵着椰子奶果皮冻的手递过去:“你俩站这儿相互壮壮胆,我进去解决一下。”
&esp;&esp;椰子奶果皮冻虽然害怕,但也知道自己不能推后腿,听话地躲去牧夕璟身侧,默默攥住对方的衣角,低着脑袋,身体抖个不停。
&esp;&esp;牧夕璟抿了下唇,松开衣角,目送禾晔进入房间。
&esp;&esp;这间屋子的摆设很简单,一进门左侧摆着一张两米多宽的大床,床尾是一个六开门的大衣柜,正对屋门的桌案应该是后来搬进来的。
&esp;&esp;刚才禾晔在房间查看时,在杂物间里看到了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满日常用品,估计刚挪出去不久。
&esp;&esp;这房间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所有问题都集中在这突然多出来的桌案上。
&esp;&esp;桌案正中间摆着一个漆黑的雕花骨灰盒,遗照挂在墙上,比骨灰盒略高一些,所以一进门就能看到。
&esp;&esp;骨灰盒前面摆了三盘水果,两侧是两盏白蜡烛,这蜡烛不是传统的火燃,而是电燃,只要通着电,就一直会亮着,所以椰子奶果皮冻一开门就隐约瞧见了桌案上的遗照。
&esp;&esp;最前面是一个小型香炉,此时里面的香火已经燃尽,只有三根细竹棍插在那儿。
&esp;&esp;禾晔将桌案打量了个七七八八,丝毫没觉得被遗像盯着有什么不适。
&esp;&esp;他偏头,瞧见遮光窗帘紧紧拉着,便直接开了灯。
&esp;&esp;屋子里瞬间亮堂起来,就连客厅里的黑暗都被驱散大半。
&esp;&esp;禾晔唤道:“椰子奶。”
&esp;&esp;“嗯?”
&esp;&esp;禾晔再次确认:“这是你家的房子,对吧?”
&esp;&esp;椰子奶被问的疑惑:“对,是我家的房子,怎么了?”
&esp;&esp;“没什么。”
&esp;&esp;他不想接个活儿,还被按个私闯民宅的罪名。
&esp;&esp;禾晔直接走到桌案前,将男人的遗照摘了下来,盖在桌面上,偏头问门外的男人:“牧先生。”
&esp;&esp;牧夕璟立即上前两步,出现在门口:“嗯?”
&esp;&esp;“你刚刚说这阵是你师父布的?”
&esp;&esp;“嗯。”
&esp;&esp;牧夕璟担心禾晔会怒火东引,多解释一句:“他布阵的时候我并不知情。”
&esp;&esp;“我今天跟过来,才知道他在助人为恶。”
&esp;&esp;禾晔一边观察骨灰盒,一边询问:“你们今天过来都干什么了?”
&esp;&esp;牧夕璟:“什么都没做,那牛鼻子老道只是检查了一下桌案,说没什么问题就带着我走了。”
&esp;&esp;“今天过来的原因是这人给他妈托梦,说自己不能接近妻女了,让老太太找牛鼻子老道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esp;&esp;才一会儿功夫,连师父都不叫了。
&esp;&esp;“嗯。”
&esp;&esp;禾晔亲自布的阵,自然知道他不能接近椰子奶母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