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几乎是揪着陈雁昭的衣服,奚浅突然把他拉向帐篷口。「出来!」
慌乱提起裤子,没等系上裤扣,人就被拽出了帐篷。营地大多数帐篷中都没了光亮,唯有大帐还热热闹闹。奚浅二话不说,扛起陈雁昭就往黑漆可怖的林子里走。
「你要干嘛?快放下我,大半夜的你去哪……」
没走出多远,奚浅便在一片树丛中停下,他把学弟丢坐在地上,边抓住他的头迫使他抬起脸,边掏出硬邦邦的家伙送到他嘴边,「在这就不怕被谁听到了。」
周围黑漆漆一片,夜间的山林里冷飕飕的,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偶尔能听到夜行鸟类的叫声。既然逃也逃不过,陈雁昭只得提着一颗心,火烫的肉块在嘴里迅速膨胀,蹭顶着口腔里每一处地方。
「啊……我早想在这种环境和你做一次了……很刺激吧。」奚浅边说边拔出分身,把陈雁昭推倒在地,急躁地去扯他的裤子。
「嗯好疼……」虽然地上有糙,可其间还有不少石子和树枝,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猛然被按躺在地的陈雁昭浑身扎刺得生疼。
像是在撕扯碍手碍脚的破布,奚浅胡乱褪去学弟和自己的裤子,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在股间探索了一阵后忙将大炮挤进诱惑的穴口。那种欲望被瞬间紧包吞吸的快感让奚浅第一时间低吼出来,四面尽是青糙和泥土的香气,仿佛天然的催情剂让他更加兴奋。
插入的粗热在体内疯长,后身胀得满满,像要把他撑爆掉一般,陈雁昭咬住嘴唇根本不敢出声,身体因过度紧张僵硬着,任学长把他的双腿拉来扯去。
碍事的裤子阻隔了大炮与小穴的进一步紧密结合,奚浅忍无可忍脱下学弟下半身所有衣物,连袜子和鞋也被他丢得远远。他用力抬高陈雁昭双腿,几乎连腰部和屁股都被他拉离了地面,待整个人架在他肩上后再顺势一个深深插入,终于,他听到了呆子再也憋不住的呻吟,从根部传遍全身的过电快感让奚浅大脑苏麻。糙丛里激烈的冲撞,肉体拍击的响动越来越大,时而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吼声与呻吟,像一头不受任何牵绊发情的野兽。
下体猛烈的交合还在持续,奚浅低下头撬开陈雁昭抿住的嘴唇,探进舌头舔吻他湿热的口腔内壁,而后与他的舌头缠卷在一起。
「唔唔……疼……」后背传来的疼痛已经到了不能再忽视的地步,陈雁昭觉得石子大概已经嵌进肉里。此时阴冷的夜风吹在冒火的身上都浑然不觉。
学长的体贴在这时显露出来,陈雁昭刚可怜地说完,奚浅便缓下进攻,就着插入的状态把他托抱起来。
腾空的小狗登时吓得四肢并用,紧紧勾缠住学长,吞含着大粗棒的小穴更是用力缩住。
「啊……你这家伙快要把我夹疯了。」奚浅说得咬牙切齿,他托住陈雁昭的屁股把他按在就近的一棵树上,大大撑开他的双腿后,将大炮连根没入。
「嗯唔!我……我不是故意的……」悲鸣一声,整个人被学长钉在了树上,无法动弹的陈雁昭哆嗦着搂住奚浅肩膀,生怕他要惩罚自己。
「呵呵……继续夹啊……我喜欢……」坏学长边说边开始了自下而上的抽送,根部死死堵在穴口,在甬道内不断粗壮起来的炮身转着圈的乱撞,而后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冲顶都发足气力,跟着又迅猛撤出,待炮头快脱出ju穴时再一次剧烈地顶回去。往复了十几次后,学弟终于被逼疯了。
「呜呜……轻点……唔!慢点……」死死抱住奚浅的脖颈,脆弱的肠壁被学长的粗硬用力摩擦着,面红耳赤的陈雁昭被顶得抬不起头。
学弟越是求饶,学长听得越慡,他故意加快冲刺的频率,追逐着学弟躲闪的脸,一口叼住他敏感的耳朵,「喜欢么?」
陈雁昭本能摇了摇头,在听到奚浅质疑的「嗯」了一声后,又老实地点了点头,离开地面的双腿被撑到极限,全身的重量好像都坠到屁股上,偏偏那里还被埋入的火热肉棒凶猛肆虐,大幅度的抽离和顶入让他几乎快失禁了。「哥……不要了……求求你……」
「叫我浅……叫!」鼻尖顶着学弟的鼻尖,奚浅对着他的嘴唇吐着粗气,发出命令。这个家伙求饶的哭腔快把他的魂勾出来,慡的他想she。
「唔唔……浅……啊嗯嗯……」闭住的嘴一旦张开,那些拼命想压抑下的呻吟便再也憋不住,断断续续被撞了出来。
「呵,你这家伙……叫的不错嘛……啊我要she了……」狠狠咬住陈雁昭的下巴,奚浅扣紧学弟双腿,在一阵迅猛的挺动后,将浓浓爱ye深深喷向他的肠端。低吼、粗喘、性爱后的战栗……没有立刻放开学弟,更不想抽出分身,奚浅温柔舔过他刚才咬过的地方,深情吻住学弟颤抖的嘴唇,喃喃地说出没有察觉的心里话,「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交合的两具肉体还在缠绵,高cháo时的忘我容易忽视周围的动静,两人谁都没有留意远处树丛的晃动,更不知从很早开始那后面就站着一个目光灼热的人。
第30章
令人面红耳赤的野营结束后,恢复冷静的陈雁昭考虑再三做出一个决定,日后减少和兄弟们外出寻欢作乐的次数。这么做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钱。
和兄弟们混久了,耳濡目染下陈雁昭越来越在乎脸面,更不愿意在人前流露出丁点家境贫寒,因为在他心中那始终是自卑的根源。他承认现在比初来s大时奢侈多了,但和其他人比,他的生活依然节俭。
现在的陈雁昭正处于矛盾的中点,被步步捧高的他不想被兄弟们嫌弃嘲讽,自信心愈来愈强的他更不愿因为钱的关系低人一等,虽然他努力打工,但赚来的钱总是不够花。其实不久前,为了在恋人和兄弟们间撑起面子,他偷偷向在外打工的大哥要了钱。
没想到大哥连原因都不问就寄来了钱,看着账户里打入的金额,陈雁昭更觉得愧疚,明明发誓除了第一笔学费要家里出,毕业前都不再花家里一分钱。他平时很少关心家人,唯一喜欢的哥哥几乎一个月才打一次电话。对那个家的感情太复杂,有时候也分不清是爱是恨。在和别人聊天时,陈雁昭几乎很少提及家里的情况,就连奚浅都不知道他还有一兄一姐及两个妹妹。他不想说家里的事,他怕说完学长会为他花更多的钱。
都说凡事开头难,向家里要了第一次钱,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害怕抗拒不了周围的诱惑,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虽然一定程度上控制了开销,但心里却越来越不好受。
奚浅是兄弟们间除了谢礼第二受欢迎的人物,见陈雁昭不去参加活动他索性也不去了,可日子久了,兄弟们便流露各种不满,为了打消他们的质疑,陈雁昭以打工忙为借口,让奚浅多多参加集体行动。就这样,奚浅一周有一半时间都在外玩乐,租住的房子虽然安静下来便于学习,可冷冷清清让陈雁昭觉得有些寂寞。每当躺在床上给发他消息问在做什么时,他都会回复那句「和谢礼他们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