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从今往后,他都要以闻鹤西的身份活下去了。
闻鹤西,他的身份真的很复杂。
从昨天那个女人的话里可以知道,闻鹤西应该是私生子,他妈已经死了,他爸叫周海鸿,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周嘉洛。
闻鹤西和周嘉洛……卧槽!江知宴猛地睁大双眼,他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那个女人说闻鹤西“勾引”周嘉洛,勾!引!
所以,闻鹤西是gay,而且还是兄弟骨科?!
那个女人好像还说了,闻鹤西毁了她儿子。
难道,闻鹤西和那个女人的儿子也是那种关系?
卧槽卧槽卧槽!
那闻鹤西和那个叫楚修的男人,又是什么关系?
他自己,和闻鹤西又是什么关系?
江知宴懵逼了。
他是钢管直男啊,他喜欢又软又萌、又香又甜的妹子啊,他对搞基真的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啊。
江知宴没心思泡澡了,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出了卫生间,坐在落地窗边晒太阳。
江知宴,要淡定。
他告诉自己。
有什么可慌的,那些是闻鹤西的过去,跟他没关系。现在换了灵魂的闻鹤西,是直男,拒绝搞基!拒绝骨科!
自我安慰完毕,江知宴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
只有多运动才能让身体快些强健起来,总是病怏怏的可不成。
走累了就歇会儿,歇好了继续走。
漫长的一天就这么消磨过去了。
夕阳很美,江知宴坐在窗前欣赏了很久,心里不由生出感叹,活着真好啊。
吃过晚饭,走了一天挺累的,而且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可做,江知宴洗漱过后就早早上床睡觉了。
刚睡着就开始做噩梦,一个接一个地做。
梦见被车撞,梦见被楚修强迫搞基,梦见被那个女人挖心……刀插-进心脏的瞬间,江知宴惊醒了,他猛地坐起来,捂着心脏的位置大口喘气。
“嘭!”
他被突然响起的撞门声吓得一激灵,愣了一瞬,他急忙摁亮床头灯,死死地盯着门口。
“嘭!”
又一声。
江知宴的心脏也跟着狂跳了下。
该不会是楚修来救他了吧?
这个猜测让他瞬间打了鸡血,急忙下床冲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