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吓成这样?”楚修皱眉,“做噩梦了吗?”
“没、没有。”江知宴磕磕巴巴的,“你、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楚修摇头:“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江知宴暗暗松了口气,把昨晚从酒吧到医院再到家的过程说了一遍,只把楚修强吻他那段删了。
楚修听完,笑着说:“辛苦你了,我深受感动,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补补元气。”
江知宴看着他:“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楚修说,“除了头有点疼,腰也有点疼。”
“那今天还上班吗?”江知宴问。
“上,”楚修站起来,“我快迟到了,不能陪你吃早饭了。”
江知宴“喔”了一声,看着楚修进了卫生间,他窝回沙发里,用毛巾被蒙住了头。
洗漱完,楚修回房间换好衣服,又变成了英俊迷人的都市精英。
路过沙发,他掀开被子,胡撸一把江知宴乱糟糟的头发,笑着说:“别躺着了懒虫,快起来弄点早饭吃。”
江知宴挤出一个假笑:“知道了,你快走吧,拜拜。”
楚修走了。
江知宴瘫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
被楚修强吻的记忆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快要把他搞疯了。
他烦躁地喊叫两声,腰酸背痛地爬起来,正要去洗漱,突然响起敲门声。
他想当然地以为是楚修,便径直过去开门。
打开门,江知宴问:“是不是忘带东西……”
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人,话声戛然而止。
闻鹿南笑得邪气四溢:“宝贝儿,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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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江知宴只愣了不到一秒钟,立即关门,可已经晚了,闻鹿南半边身子卡进来,被门夹了也面不改色,一伸手,就抓住了江知宴的脖子。
闻鹿南手劲很大,窒息感猛地袭来,江知宴本能地就去掰抓在脖子上的手,门被放开,闻鹿南进来,用脚踢上门,然后把江知宴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