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他看着你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朵珍贵的鲜花,看我的目光倒像是偷他花的黄毛。”
如果把亦寒比作萧清肆养了十多年的宝贝孩子,那萧知夏确实可以被称为勾走孩子的黄毛。
一个穿着紧身衣豆豆鞋,摇着花手的黄毛。
听见萧知夏这么形容自己,亦寒噗呲一声笑了。
“雄主不要这么说自己了,你哪有那么坏啊。”
相反他觉得雄主很好。
和他从小认识的那些自负自大的雄虫不一样,说话温柔,会做饭,会种菜,会养鸡。
甚至在误以为他受欺负时也会冲出去为他伸张正义。
这样的雄主,他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好事,才得到了这么好的雄主。
听到亦寒这样说,萧知夏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他其实没有亦寒说的那么好,就连他来到这里都是萧清肆那个家伙。
“其实亦寒才是最好的。”萧知夏说。
亦寒笑着问他,“那在雄主心里我到底哪里最好?”
亦寒想了一下,萧知夏夸他的内容肯定和那些雄虫没什么区别。
什么宜室宜家,什么贤良淑德,什么身材超好。
“你武力值很高。”萧知夏一脸认真的说。
亦寒一愣,“这算是什么?”
“这是事实,而且你做事情果断不犹豫。”
亦寒皱眉,“你指的是哪个方面?”
“当初你攻击原来的萧知夏,是不是因为他想对你做什么?”萧知夏语气肯定。
但其实这件事亦寒从来没跟他说过,所以雄主是从哪里知道的?
许是看出来亦寒的疑惑,萧知夏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质的报告单。
报告单上的日期是他们出院的前一天。
里面的内容是亦寒在受罚时说的所有内容。
亦寒记得这件事情,当初执行刑法的雌虫问他为什么要伤害雄虫。
被捆在椅子上满身都是伤的亦寒咧嘴冷冷一笑,说:“因为他要强女干我。”
雌虫皱眉:“他是你的雄主。”
“我呸!”亦寒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可那痰里混合的都是粉红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