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武杀落荒而逃,留下众人两两相望。
好一会儿,一阵哄然大笑。
文七笑得最放肆,单手插着腰,指着眉心颤颤巍巍的背影,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
唯有白旭神色凝重,他与辛韶相隔不过数尺屋檐,竟连她何时动的手都未看清。
如此诡秘的手法,难道就是蛊毒之术?
“你对段鸿鸣施了蛊毒之术?”白旭略有迟疑。
辛韶倒是不避讳:“一点点,放心,我有分寸。”
一点点?有分寸?
还要不要脸了?她哪回下手知道分寸了?
文七冷哼,朝头顶丢去一个白眼:“说吧,这次是让那个武杀死去活来呢,还是让那一群武杀都死去活来?”
“汪!”阿黄昂着狗头吠道。
辛韶懒懒瞥过去,阿黄顿时蹲到地上,乖巧地摇起尾巴。
文七嫌弃地剜了眼阿黄,低声嗔骂:“没用的东西,我让你叫了吗?叫就叫了,只叫一声当放屁啊?以后要么多叫两声,要么就闭嘴,再这么不痛不痒地叫一声,我打断你的狗腿!”
阿黄委屈地趴在地上发出呜咽。
辛韶挑眉看着,一时百无聊赖,还真煞有其事地思考起文七的问题。
死去活来?
哪能啊,像她这么心地纯良的人,一贯都是饶人处且饶人的好孩子。
只不过在出手的那一刹,突然想起师父老人家的谆谆教诲,有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才在蛊毒之术上多加了一点禁术。
其实也不会怎样,就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段鸿鸣会时颠时狂,视所有武杀为眼中钉肉中刺,搅得武杀殿人仰马翻而已。
不过这么一来,文七说的死去活来倒是有可能。
当然,也可能比这更惨。
那她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