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拿着杯子等了一会儿,等里面的气都跑光了,才开始喝,他可是肥宅快乐水的死忠粉,还有什么比打完球,再喝一瓶冰镇的快乐水更快乐的事情吗?
何似喝了口舒服的感叹了一声,郑旦干的傻逼的事好像也随着气泡里的二氧化碳升腾走了。
“诶”,何似突然想起来,“你一会儿帮我贴下膏药吧。”
有些地方何似又够不着。
“哪啊?”
徐见澄放下水杯。
何似从书包里掏出随身带的膏药,递给徐见澄,然后直接把后背的衣服掀起来。
徐见澄皱了下眉。
“怎么了?不雅观?大家都是男的,没什么好害羞的。”
何似本来就瘦,两块蝶骨高高凸起,看起来就像张开翅膀的蝴蝶,顺着脊椎下来,周围都是青青紫紫的一片,有些还里面还有淤紫的血点,衬着冷白的皮肤,不知道的还以为去打群架了。
“郑旦弄的?”
何似不否认也不肯定,“他体育生?”
“嗯。”
何似笑了下,“打球可真够阴的。”
“你忍一下。”
徐见澄已经放轻动作,把膏药贴上去,何似立刻冷抽了口气,随即咬了下嘴唇,两块薄骨在皮肤下面抖了一下。
“好了。”
“哟!何似,你这怎整的,被撞的?”
吴忧拿着球过来慰问。
徐见澄挡着何似的后背,帮他把卷上去的衣服拉下来。
“打球么,摩擦难免的。”
何似单手拎起书包,甩到背上,把他疼的一激灵。
“徐见澄徐见澄,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