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一帮男生凑在后面,不知道谁从哪弄来副扑克说是要玩捉黑枪,何似又不是b市人,而且他也不精通扑克麻将,周围人给他讲了一遍,他大概明白了规则,洗牌发牌时,如果自己的牌里有黑桃a就说明自己是黑叉,黑叉类似于幕后大boss,有点类似于斗地主,不过斗地主何似从来就没玩明白过,他也不太好这口,也可能是昨天熬夜熬猛了,脑子迷糊了,打了几把他总是输,索性不打了,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一个人吃鸡。
“怎么不打了?”徐见澄转头问道。
“没意思。”何似回道。
“陪你吃。”徐见澄道
“甭了,你玩你的。”
何似最怕麻烦别人,他自己本身就是个麻烦。
徐见澄嘴上没再说着什么,但却是把手里的牌给撂下了。拿出手机要跟他一起打双排。
何似呆了一会儿,徐见澄很快给他发来了跳伞邀请。
带妹子的时候,何似一个人能以一打十,狂暴枪神、暴走鸡神、刚枪王都是他。
开始和徐见澄打的那几把还好,配合默契。
可是越到后来,他自己就跟傻了一样,压枪压不住、走位走不好、开镜也瞄不准,每次被击倒徐见澄总是第一时间来扶自己,给自己丢药、丢三级甲三级盔八倍镜,每次的空投也是让何似先抢,里面的吉利服夜视仪也让他穿,但是自己还是垃圾的一逼。
真是太丢人了,何似想。
玩了一局,又是这样,这次徐见澄还没来得及拉他,他就被人拿狙爆头了,搞得何似原本因为郑旦就郁闷的心情简直是雪上加霜。
“不玩了,不玩了!”何似把腿一伸,嚷嚷道。
徐见澄揉了揉何似的发旋,然后自己也退回了游戏大厅。
何似被这么一揉,又觉得自己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明天什么时候去欢乐谷啊?”
何似转过头又小声问道。
“七点左右,我在你们家那站等你。”
“密谋什么呢你俩,何似你不跑1000米吗?该检阅了啊。”
“是吗?”
他自己都没听见,“该检阅了?我这号码牌还没系呢!”
何似手忙脚乱的去找别针。
“我来给你别吧,你别把自己扎着了”,徐见澄放下了手里的手机。
“哦。”
何似突然就安静下来了,看着徐见澄跪在自己面前。
徐见澄弓下身子,耐心的帮何似别号码牌,“扎到你了就吱一声啊。”
“吱。”
“扎哪了?”
徐见澄一下子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