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扶额,“还是最开始的那一把吧。”
徐见澄从琴盒里拿出调音器,一边吹一边调弦轴,“需要肩垫吗?”
何似摇了摇头,“从来不带。”
他嫌肩垫那玩意太硌。
“去挑一把弓吧,看看哪把喜欢拿哪把。”
“你一说弓我就想起来,小时候我小提琴老师拿弓打我手的事儿,还是跟着拍子打,把我手打的一个周没法握弓”,何似挑了把白牛尾琴弓,边给弓上松香边道。
“你小时候那么可爱,老师舍得打你?”
“可爱?”
何似哈哈哈哈哈哈的笑道,“严师出高徒吧,但我也没高到哪去。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可爱的。”
“阿姨给我看了你小时候的相册。”
我妈也真是
何似看到书柜第二层,摆着一排相框,上面是徐见澄身着礼服拿着小提琴和不同指挥家的合影。
“你是?”
徐见澄抬头看向何似,看见何似站在那里看书柜上的照片。
“偶尔担任首席吧。”
“让你指导我真的是屈才了。”
何似离演奏级都还有一段距离,更别说首席了。
徐见澄指导起来还是很认真的。
“e弦高音稳住。”
“揉弦的时候手腕别动。”
“音拉满,高把位手按下去。”
……
何似练了半个多小时,放下琴来叹了口气。
☆、孔雀石
何似练了半个小时,放下琴来叹了口气。
自己差的太多了。
徐见澄接过何似手里的琴,给他揉指尖。
因为从低把位到高把位滑音,何似指尖都是深深浅浅的沟痕。
何似猛的把自己的手从徐见澄手中抽出,他觉得自己好像个钓系渣男。
“好了,别揉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