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坐进车里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是因为终于出来了,二则是因为他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那是他在参加江淮大学的一次活动时,碰到了当时颇为落魄,却才华横溢的陈道清,也即是这个身体主人的伯父,然后,便有旁人幸灾乐祸的跟他说起了陈家破落的故事。
那个故事的核心内容便是陈道清弟弟的儿子,在吸毒的时候给朝中一位巨牛的大人物的后辈抓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在审讯的时候,那位大人物的后辈不小心就把人给打死了。
陈家虽然大门大户,可跟朝中这遮天蔽日的大家族比起来,自然是差了十条街还不止,于是,不但人白死了,陈家还因为那位大人物的手段,慢慢的凋落。
陈道清只有一个弟弟,那就是陈道文,现在陈牧的父亲,而他父亲也只有一个儿子,那便是他。
虽然说之前已经确定死过一次了,可呆在那地方,看着那丫头手里抓住警棍,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心里就有些犯怵,天知道她会不会再次发疯啊!
从被人“自杀”到穿越在这么个环境,陈牧的心神都经受着巨大的折磨和考验,恍惚间,突然看见车门打开,张静薇熟悉的身影一弯身便要坐进来,陈牧大惊,下意识的就做出抵制的动作,把张静薇往车外推。
一手扶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弹力惊人,另一手却很不巧的抓在她那滚圆硕大的臀上,人家穿着警裤都嫌太宽松,她的警裤却是在这么坐下来时,都快绷破了,手抓在其上,丰盈紧致,触感销*魂。
“你想死是吧!”张静薇本来是想自己开车的,但是又怕宋河西他们会趁机把她甩掉,车技什么的她不怕,就怕宋河西他们利用关系,在路上找人专门堵她的车。
可谁知道,她刚准备坐进去,就给陈牧在屁股上抓了一把,真真是太可恨了,一脚顺势踢出,把陈牧踢倒在后座上,然后迅速的俯身而上,把他压在身下,咬着牙,一脸的愤怒,挥起拳头就打。
陈牧挥舞着双手抵挡,嘴里大声叫道:“等一下,等一下,你先听我说···,”好死不死的,都怪汽车后座的空间太小,他抵挡的双手接连的抓在张静薇硕大的雪胸上,如凝脂般香滑,还把她的罩罩都抓下来了一点,那峰顶如红杏出墙一般的半遮半露,殷红似血,迷人心魄。
这一下,张静薇彻底疯了,陈牧也知道说不清楚,只能抱着头,任由她发泄似的捶打,还好,不但前座的小李司机,包括刚和柴和清说完话打算回转的宋河西,还有本来打算进去,突然发现汽车里起了冲突的柴和清,伍衡俍等人都跑了过来,他才算是逃过一大劫,但也受了不小的摧*残,在那边呲牙咧嘴。
大家都看到了车子里张静薇对陈牧的施暴,柴和清刚刚打开车门,就对着刚整理好衣服的张静薇训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还知不知道你是一个人民警察?”
看张静薇鸟都不鸟他,气坏了,却顺势咆哮一句,“给我下来,跟我回去好好的做检讨!”就算是陈家有方法应对张静薇这个大麻烦,但是能够现在就解决掉,总归是省了很多功夫的。
“不,我就是要去,我死都要跟着他。”张静薇倔强的拧着脖子,脸上带着浅浅的愤怒红晕,很是有一种异样的风情,可给她扭头狠狠盯着的陈牧却是头皮发麻,甚至都没办法去体会张静薇刚刚说的话里的歧义。
司机小李都只看到陈牧要阻止张静薇进来而已,其他人更是不知道原因,看这妮子发飙,柴和清也没办法,这时候这妮子显然不是什么纪律可以约束的,而伍衡俍则是心里暗喜,想着这下子陈牧和陈家更麻烦了,他甚至更希望张静薇和陈牧干起来,那可就真是美了。
惹不起总躲得起,陈牧看张静薇谁也不理,只是眼睛瞪圆了盯着他,无奈的翻翻白眼,起身就要下车,打算坐前面去,谁知道张静薇一把抓住他,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
陈牧苦笑一声,“别紧张,张队长,我就是怕你眼睛这么瞪着我辛苦,打算到前面副驾驶位置上坐而已。”
“不行!”张静薇现在是只要是陈牧说的她便要反对,还顺便威胁一句,“你要是再乱来,我就考虑把你留在局里,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了。”
虽然这基本没可能,可谁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会发疯,陈牧虽然还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却刚刚发生的一切足够让他明白她发疯的威力不小,赶紧招呼小李开车,又一脸诚恳的跟张静薇解释道:“我知道张队长很生气,刚刚也怪我,不过,说真的,我是在里面给你收拾惨了,特别是那一警棍,我刚刚醒来的时候还听说你们在说我没呼吸了的事情,赶巧,我发现我那时候四肢都动不了了。”
顿了顿,看张静薇的脸色稍缓,接道:“因此,我刚刚在里面时,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生怕你再给我来一下,要是真死了我可就亏大了···直到刚刚出来,刚松了口气,却又看到你突然拉开门进来,你想,这一惊一乍的,我不免就感应过度了些,要说,我要是干坏事,也不至于那么傻吧,何况还是你!”
张静薇很想说你这死小子在别墅里还不是直接就抓老娘的胸,可想到那时候这家伙貌似吸了毒,神智有些不清,但这样也不足以平息她的怒火,他几次三番占她的便宜总是事实,这么想着,又冷哼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活该!”
陈牧看她虽然嘴上不饶人,脸上却是没那么冷了,微微一笑,朝她拱拱手,“确实算是我活该,不过,我倒是想问张队长一句,你为什么非得缠着我不放呢,想必以你的聪明,早就看出来你不过是人家的棋子······。”
“我为的是正义和法律!”张静薇不屑的扫了他一眼,“而你这种人渣就是我要惩罚的目标。”
“可你终归是人家的棋子,”陈牧对于人渣的评价无可奈何,耸耸肩,“你也知道,他们不过是看中你的身份而已,难道你没有给人玩弄于股掌的愤怒吗,就算是你不愤怒,你的家族呢。”
“这个不用你操心,他们所作的一切,我的家族自然会讨回公道,”张静薇冷笑一声,盯着陈牧,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你这种很幼稚的挑拨离间没用,虽然你很愚蠢,不过你应该也明白,他们那个层面的行事比你聪明太多,也复杂太多······。”
不等陈牧说话,伸出右手的食指在他的面前摇了摇,“还有,恰好是我的身份才能够让你这样的家伙无处可逃;最后,不要再跟我花言巧语的说什么,因为那没用,懂吗,小子!”
陈牧微微一笑,耸耸肩,一摊手,“我很想说,你又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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