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个红肚兜,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羞涩的摇头,然后小心的系在竹竿上。穿好一件绣花裙子,再把头发拨弄一下遮了遮脸,低着脑袋往楼里走。上了楼梯,避开前面搂着的男女,走走停停寻着那狼骚气味儿。
&ldo;哎,这裙子太香了,真是的。&rdo;刚嘟囔一句,见一个女子扭着纤腰摇着团扇走来,赶紧侧身对窗躲避。
&ldo;咦?&rdo;那女子低头瞅瞅他,&ldo;小兰姐,你不是在房间里接客吗?怎么……&rdo;
楼下的妈妈冲着楼上喊了起来:&ldo;哎,月月,快下来接客,赵老爷来了。&rdo;
&ldo;哎,妈妈,我下来了。&rdo;那姑娘赶忙下楼,仓廪虚惊一场,赶紧往另一边走廊走。
这青楼房间不少,算是这座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了,文人雅士络绎不绝,这里姑娘更是姿色动人。红红的大灯笼挂满酒楼内外,一派纸醉金迷,仓廪挨个房间探查,各个房间里传出不同的声音,有的吃酒欢笑,有的猜拳打闹,还有的嘤嘤喘息……
仓廪不停地皱眉,听见你们床木耸动的声音摇摇头,然后继续往前走,到了拐角发现那丰腴的妈妈打开了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转身媚笑着:&ldo;客官,这雏儿模样可谓千里挑一啊,五百两得初夜值啊。&rdo;甩了一下手帕,把门关好。
那丰腴的妈妈从另一边楼梯走下去,仓廪低着头拐过去,走了几步停下,通过门fèng看见里面一个绿衣女子松开一个文人模样男子的手,端了起茶杯微笑道:&ldo;公子不必心急,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奴家先为您抚琴一曲。&rdo;
&ldo;好,好,抚琴一曲,呵呵。&rdo;那男子吹了吹茶杯,砸吧一口热茶,饶有兴致的听曲。
仓廪见那女子模样秀丽动人,不免心痛,突然闻到一股狼骚:在隔壁。
快步走到隔壁,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哭叫声,推开门冲了进去:&ldo;放开她,你这个妖孽!&rdo;
&ldo;什么人!&rdo;那粗汉子满脸络腮胡子,一把推开那柔弱的女子在床上,怒道,&ldo;敢挡我的好事,小心爷爷要了你的命!&rdo;
仓廪嘴角一撇,抬起手臂对着那粗汉she了一支绿芒箭气,那粗汉子抬起胳膊低头一躲,被那绿芒箭气灼伤手臂。
&ldo;是个驱魔师,哼!&rdo;那粗汉两眼变蓝,露出尖利的狼牙冲了过去,一脚踹翻桌子,仓廪跳闪一边,那桌子砸在门边发出巨大响声,引得整个青楼骚动起来。
仓廪刚一爬起,那粗汉已经冲到眼前变成一头凶狼,死死地咬住他的左手腕,仓廪痛苦咬牙,后胳膊肘不停地揍那狼肚子。可那狼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仓廪见那凶狼皮糙肉厚的打着没反应,立即变成大熊,张开大口咬住狼脖子。
只听咔咔脆响,那狼眼放大挣扎一下松口,毛团子后退一步,见那狼还在喘息,变回少年抬起左手腕,对准那狼头眉心。虽然他的手腕没有被狼牙咬破,但肌肉和骨头被挤压的十分剧痛,咬着牙对准握拳放了一支绿芒箭气,那妖狼嗷呜一声死了。
仓廪上去踢了踢狼肚子,纹丝不动,松了一口气,手腕不停地抖:&ldo;差点儿咬断了我的法器,该死的狼妖。&rdo;
&ldo;你,你是……&rdo;
仓廪转身,见那小姑娘头发凌乱,抱着一个包袱缩在床头瑟瑟发抖,挤出笑容:&ldo;我是猎魔人,也叫驱魔师,刚才那只狼妖想吃你。&rdo;仓廪摸摸额头,刚才他变身大熊肯定吓坏了那个小姑娘,估计是解释不清楚了。&ldo;你别怕,我马上走。&rdo;
&ldo;你,你别走!&rdo;那小姑娘爬下床,找到刚才惊慌之中弄掉的一只鞋子,&ldo;仓廪,是你吗?&rdo;
仓廪一怔:&ldo;你见过我?&rdo;
&ldo;我没见过你。&rdo;那小姑娘撩开前面凌乱的头发,站了起来,那张脸再熟悉不过。
&ldo;婉儿,婉儿姐姐,你怎么,怎么在这里呀?&rdo;仓廪结结巴巴,不可置信,&ldo;不对呀,她现在已经四五十岁了,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