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该轻易把孔雀放进来,不,今晚的裴时肆就是一匹狼!试图将单纯小绵羊吃干抹净的狼!
“我……”
黎酒的呼吸有些急促,细细绵绵的,“我还没准备好……”
性感懒倦的笑音在耳畔响起。
裴时肆凑得更近,几乎还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就要贴上,“准备什么啊”
黎酒的脸颊瞬间爆红。
甚至就连她白皙的天鹅颈上,都泛起丝丝缕缕的桃色,“就……”
“就那个。”她小声快速道。
裴时肆眼尾轻翘。
他佯装没听清地侧了下头,唇瓣故意在她脸颊上拂过,然后将耳朵放在她的唇边,“没听清,再说一遍?”
黎酒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她紧张地绞紧裙角,微启红唇时,那被打乱的呼吸里就缠着暧昧。
“就、就……”
黎酒的肤色越来越红。
最后干脆伸手勾扯了下裴时肆的腰带,手指往下一挑,“就这个。”
她口吻很轻语速很快。
手也立即收回。
倒是裴时肆的身体蓦地僵了下,浅褐色的眼瞳肉眼可见地浮起暗色。
“黎、酒——”
低哑隐忍的嗓音缓缓地响起。
他立即擒住黎酒的手腕,直接强势地扣到她的头顶,“你往哪儿乱摸呢?”
黎酒佯装无辜地眨眼。
她轻舔了下唇瓣,声线干净清澈,“是你非要反复问我的……”
“你——”
裴时肆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握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清透的骨节也泛出些许白,“你就真不怕我今晚办了你。”
黎酒的心跳得很快。
她当然怕。
但波斯猫这这品种来自战斗民族,别人给一巴掌她要立刻扇过去。
孔雀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