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礼肤色冷白,手指修长,手背上微浮的青筋很有性张力,即便面容上看起来寡情,也让人有种想玷污的欲望。
他刚到,就也注意到裴时肆领口处的红痕,于是眉尾轻挑,“挺刺激。”
裴时肆肆意懒散地拎了下领口。
他挑起眼尾回敬,“还行,比不得傅教授那些花里胡哨的癖好。”
以至于让虞池带坏了黎酒。
成天净给他们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兄弟见面总得互怼两句才舒服,就像虞池见到黎酒也得调侃两句一样。
餐厅是傅闻礼订的。
黎酒和裴时肆最近总被拍,他们免不了提防下狗仔,于是特意提前跟餐厅打过了招呼,安排私密性最强的包房。
一行几人走进餐厅。
皆用口罩帽子墨镜捂得严实。
若不是经理知道这下面的皮囊是谁,还以为他们是集体来做贼。
尤其黎酒还警惕地左顾右盼,“应该不再至于有狗仔跟到这里来了吧……”
太夸张了,最近总被拍。
尤其是她家的地址都被摸了个透,对于狗仔来说,蹲点轻轻松松。
裴时肆抬手绕过她后肩,将掌心贴在她脸上,让她将头扭回来,“不会。”
自从前段时间玄关处被拍后。
裴家和黎家便合了伙,明里暗里对狗仔和媒体偷拍的行为有所控制。
凡是拍到他们的新闻,以后都得掂量掂量敢不敢发,香榭拍卖会上默许恩恩直播,以及后来被拍到耳钻,那都是黎家和裴家觉得无关紧要,还能顺便辟点谣言并大方秀恩爱,所以才能够发得出来。
但这些事黎酒都不知道。
她顺着裴时肆的手劲儿,正想将头扭回来,但恰在此时惊鸿一瞥——
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如他们一般鬼鬼祟祟,猫腰低头又左顾右盼地往里走。
鹿呦遮挡得严严实实。
她用指尖轻揪着池宥的衣角,“没有狗仔吧?应该没有狗仔吧?”
池宥连帽衫外叠穿着深色系外套。
比起偷偷摸摸的鹿呦,他的站姿虽然肆意不羁,不过至少背基本是挺直的。
池宥散漫地用余光睨着鹿呦,他唇瓣紧抿,拒绝做出此种行为,但看向她的眼神里除了无奈还有纵容:
“有这么怕拍?”
“当然了!”鹿呦小声但口吻坚决,“我们现在又不宜曝光恋情,万一被狗仔拍到了影响事业,多对不起虞池姐啊!”
虞池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她扭头看过去:“……”
然后听鹿呦又义正言辞地补充道,“还有酒酒!”
黎酒:“……”
池宥生无可恋地仰头看了看天花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忽然被鹿呦拽走。
刚追到手的女朋友还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背,“弯点腰弯点腰,你这样很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