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何姒告别他,她有些疲累,想着先去休息一会儿再去趟医院。
下午三点。
“嘟……”何姒的手机的闹钟铃声响起,何姒躺在床上动了动身体,脑袋钻出被窝,摸到了床头的手机。
闹钟铃终于关了,何姒揉了揉眼睛,起床,整理。
十分钟后,一切准备完成,她睡前给单另打过一个电话,让他下午三点的时候来酒店大门口接自己去医院。
现在自己只要下楼就可以了。
“大小姐,下午好!”单另早已站在车门旁等待她了。
“嗯。”何姒懒懒的一点头,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浮肿了。
这个时间点的太阳还是这么大,高高的挂在头顶,何姒微微抬起头就感受到热气扑面而来,晒着她的脸。
有些晕眩……何姒感受到来自身体的不适,很快就低下了头,从包里取出墨镜戴上,这才朝着单另说了一句:“走吧。”
她坐进了车子里,单另帮她关上车门,随后也坐进了车子。
“市中心医院还是私立医院。”单另回头询问。
“市中心医院。”何姒微微皱眉,抚了抚头发漫不经心的回答。
单另朝她点头,又朝着司机点头,司机会意的一点头,车子开往市中心。
到达医院时,何姒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单另叫醒了她,她这才微眯着眼睛进了医院。
医院里各色各样的人物,还有一股浓浓的药水味刺激鼻腔。
单另很贴心,在进门前,他便递给她一份卫生棉口罩,也顺势摘了她的墨镜。
毕竟这里是医院,戴着墨镜总归有些奇怪,戴着口罩都会觉得挺正常,还可以避免一定性的传染病。
何姒接受了,在美国留学的那三年,第三年时国外发病,据传埃博拉病毒已经带进了美国国内,当时人心惶惶,出门几乎都要戴个口罩。现在在医院,也会有所不同,虽然没有埃博拉病毒那样可怕,但也是保护自己和他人。
经过一系列的手续,何姒办了一本全新的病例本,花了几块钱的工本费,然后去排队就诊——她报的的妇科。
在门外等了十多分钟,进去那只有二十平方米的房间,浓浓的药水味让她几乎缓不过气。
“请坐吧。”给她看病的是一个老医生,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浑浊的双眼似乎呆滞又发着精光。
何姒老实的坐下,旁边站着的一个小护士双目含笑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叫何姒?”老医生问。
“嗯。”何姒点头。
“把手伸出来。”老医生道。
何姒照做,老医生的手满是皱纹,却十分的干净和舒服,凉凉的食指和中指搭在何姒的脉上,双眉微挑。
老医生收回了手,在她的病例本上记下些什么,何姒也顺势收回了手。
老医生写完,将病例本递回给何姒,然后又低头忙自己的了,何姒拿着病例本走出去了,打开的时候,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纸上开着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