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连琛闻言盯了一眼霍骁诚身边的夏绯,她此时已经摘了鸭舌帽,一张娇颜被热气熏得绯红,她冲郁连琛扯出一抹笑,“他们问我你去哪儿了,我一向又比较实诚。”
“实诚是美德,”霍骁诚掐了一把她的脸,像是在试试能不能掐出水来。
“是啊,那你实诚吗?”夏绯挑唇,半玩笑半认真的盯着他。
霍骁诚低笑了一声,像是没听见一样低头吃东西,夏绯脸上的笑有些僵硬,随后立刻冷了脸,拎起包往外走,“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有人打趣,“老霍,不去追?”
“追?为什么要追?”霍骁诚将筷子一扔,拿起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嘴,“多少自以为是的女人就是这样被惯出来的?给了她一点甜头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谈感情伤和气是不是?”
郁连琛瞥了他一眼,“不想谈感情还让我把人捎来?”
霍骁诚拍拍他的肩,“你不正好顺路吗?觉得这人有趣刚好想给你们瞧瞧。”
这桌上的人对这种事早就见惯不惯,社会上的黑暗面早已摸透,女人见得越多,就觉得越不值钱,入得了眼就维持双方都心里有数的床上关系,看不惯了就换,酒肉之欲,何足挂齿。
宁泽钦慢悠悠的抽着烟,说:“男人对哪种女人避之不及?谈了钱还想谈感情的,贼贪心!巴不得你这辈子就跟她拴在一起,她可以对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光谈感情的女人,又太愚蠢太难缠。相比来说,只谈钱的女人可爱得多。”
混迹商场的男人,总是看得通透得多,也总是自恃有几把刷子,将情爱和女人看得愚蠢。
容宴是其中唯一的律师,可跟这些人打交道久了,也就习惯这些人的生活与思想模式,他不免问郁连琛,“老郁,你那位小娘子属于哪种?”
郁连琛挽起衬衫袖口,没什么兴趣,“比来比去有意思?”
郁连琛不开口众人也觉得没意思,渐渐过了这个话题。郁连琛却想起顾苒那张看起来随时随刻都避他不及的脸,心里边儿又烦躁起来。
顾苒回到家天色已晚,一打开门就闻到一阵阵菜香,裕菲正把菜往桌上端,嘴里一边哼着曲儿,“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大保健……”
稚嫩的童音无奈的打断她,“是咖啡店!”
“我就要说大保健!”
“咖啡店!!”
“大保健!!!”
顾苒,“……”
“苒苒,你快来告诉她,是咖啡店还是大保健!”顾宵颜一脸正气的看着顾苒,要她主持公道。
顾苒瞅了眼裕菲,“你别把他教坏了。”
裕菲返回厨房用锅铲点了点顾宵颜,“什么教坏?反正他以后也是要去大保健的。”
顾宵颜很有志气的环着胸,“我才不会去呢!”
“哟,不去啊?”裕菲阴阳怪气的笑,像个巫婆,“那可是男人的……”顾苒怕她再说出什么有辱小朋友纯洁灵魂的话来,赶紧捂住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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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今天好早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