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你胆子是怎么长的,当妈妈的人了,还怕停电。”顾爸爸故意转移注意力,取笑地说道。
“你到底去不去?”顾妈妈凶道。
“好,好,我现在就去。”顾爸爸立即讨好地说道。
新塘村是山区,一下雨,特别是打雷的时候,特别容易停电。
很快,蜡烛就点亮了。
“今天没打雷也没下雨。怎么会停电呢?”顾妈妈疑惑地问道,她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般依旧不依不饶地紧紧抱住顾爸爸。
“我怎么晓得?可能别的地方落雨了呢。”顾爸爸心不在焉地说道。
软香在怀,顾爸爸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顾妈妈身体的一阵阵颤抖,身体立即有了反应。一手把顾妈妈抱在怀中。顾妈妈丰臀紧俏圆润,此刻刚好被顾爸爸的某个部位给抵着,不由羞得玉面飞红。
但想到三个小孩还在屋里,顾妈妈挣扎着想要逃开,只是被顾爸爸死死扣在怀中。根本无法逃离。顾妈妈不动还好,这一动不亚于火上加油,让顾爸爸体会到了更加难以言状的感觉。
顾爸爸的身体传来的温热和他男人的气息让顾妈妈有些气息错乱,顾妈妈觉得自己的脸色有些发烫,身体也好像开始发热,心跳加速,手足无措。
“美琴……”顾爸爸嘶哑的声音的传来。
顾妈妈如触电般,觉得整个人好似要融化了。
“可是孩子……”顾妈妈羞涩地说道。
“交给我。”顾爸爸亲了顾妈妈一口,接着松开顾妈妈,走到三个小孩前。说道,“我送你们三个去大伯家玩好不好?我和你妈妈有点事要做。”
顾妈妈听后,羞得用力地锤了顾爸爸一下。
“好。”顾正渊很高兴地答应道。
顾婉婷和何军的脸上一阵黑线,无语地看了顾爸爸一眼,有必要说得这么明显吗?
顾爸爸把他们送到顾大伯家时,顾爷爷顾奶奶也刚好走到大门口。
互相唠叨了几句后,顾爸爸就一个人离开了。
之后又陆陆续续地来了几个村民,大家就围绕着“停电”这一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讲着讲着,也不知道是谁开得头,开始把话题引到灵异事件上来了。
赖子叔先说了这么一个故事:“在我很小时候。大约六岁多吧,那年我爹爹(爷爷)不是死了吗,我哀家(奶奶)特别伤心,在我爹爹烧七的那天晚上。我哀家决定给招魂,农村不是有个说法,死后的头七,会回家看看自己的亲人再走。也叫回魂夜。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为何睡不着觉,其实就是好奇。就躲在卧室的门缝里想看看到底什么是头七回魂夜,当钟表敲响十二点后,我就看看我哀家本来好好坐在椅子上,突然就哭了起来,身体向前倾斜,那姿势就好像怕在一个人的怀里。而且她还哭的很伤心,然后不知道跟谁在说话,还一个劲的点头。可是她的面前谁都没有。后来没过多长时间,我哀家就不哭了,把眼泪擦开,起身就回屋睡觉。一开门就看到我没睡,我当时挺害怕的,我哀家平时挺疼我的,就把我抱了起来,说让我别害怕,爹爹回家看看哀家,不会伤害我的,还让我今晚看到的东西别说出去。我就给我奶奶保守秘密,直到她去世也没跟家里人说起那晚我看的事情。今天看大家聊的这么起劲,才讲给你们听,你们要提我保密啊。”
“真的假的?”
“靠,骗你我断子绝孙。”
耗子叔也说了一故事:“我给大家讲讲我妈妈在临死之前的几个故事:我妈去世的三天前,突然跑回家告诉我和我爸,她刚刚在猪栏里看见华叔了。可是华叔在五年前就不小心落水淹死了,大中午的看见华叔,说出去谁信啊。我和我爸当时也就没放在心上,可谁知道,三天后,我妈为了救落水的小飞(他儿子)淹死了。我妈下葬的前一天晚上,伟子来我家闹事,突然大厅的灯泡“啪”的一声无故爆碎了,家里人嘴上虽不说,心里却都觉得伟子做事太过分,我妈都看不下去了,以后肯定会遭报应的。当时伟子就吓得回家去了。三个月后,伟子就摔断了腿。”
“我也跟你们讲个故事,挺邪的,是我表妹告诉我的。”李二叔(李全的爸爸)也开始给大家讲故事。
“我表妹不是嫁到北方吗?他们北方不像我们南方睡床上,他们是睡在炕上。我表妹嫁到那边五年后,买了人家的一套老房子。晚上睡在那炕上她总觉得阴凉凉的,开始她也没多想,就多添了点柴火。结果有一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了一个女的,跟她说‘背靠背,好温暖,背靠背,好温暖’,我表妹第二天醒来后就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谁知道第二天晚上又梦见了那个女的,同样对她说‘背靠背,好温暖,背靠背,好温暖’,而且之后的好几天也都是如此。我表妹觉得不对,这炕的风水是不是有问题,就让人把这炕给拆了,不拆不要紧,一拆吓一跳啊。你们猜她挖出了什么?”
李二叔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缓缓说道:“竟然挖出了一副死人骨头。”
顾婉婷被吓得直往何军身上钻,妈呀,太恐怖了。
“要不我们出去?”何军见顾婉婷害怕的发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关心地问道。
顾婉婷点了点头,可看到外面漆黑一片,顿时又摇了摇头。屋里至少人多,阳气重,鬼不敢来,在外头可不一定了。
“乖,别怕,那些都是假的。”何军温柔地哄道。
“嗯,我……我知道,我不怕。”顾婉婷表面却故作出一副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来,只是她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见此,何军立即站起来,想打断他们的话题,只是被顾婉婷扯住了衣服。
顾婉婷扯着他的衣服一晃一晃的:“我想听……”
她的声音甜甜糯糯的,仿佛带着撒娇的味道,听在何军的耳朵里,心头仿佛被猫爪子挠了似的,又痒又酥麻。
何军无奈地吐出一口浊气,罢了,他这辈子是完完全全栽倒在这个小女人手里了,还是心甘情愿的。
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还竖着耳朵细听。
自始至终,何军的手掌一直坚定地紧紧地握住顾婉婷的手,不断无声的传递着温暖的力量和关怀,安定了她的心,让她不再感到害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