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你这样对一个女孩子很没品哎!”司徒星儿挣扎着大吼。
他没品?就该看她摔断脖子才有品吗?
“闭嘴!”他干脆不和她理论直接扛起她走。
“天呐——这还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三少吗?”
“那个丑女有什么好?又土又不解风情。”
“不可原谅!”
“不要啦——人家的三少,那么帅,怎么会喜欢丑女!”
……
宴会大厅偏僻的角落,南宫绝有些粗暴的放下了司徒星儿,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
抱住脑袋揉了揉,她发怒的看着南宫绝,“你是不是精分啊?你们叫我去娱乐大众的,我选择最擅长的拳法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在于,你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只猴子!”南宫绝向前走了一步,抓住她的肩膀。
司徒星儿挥开他的手臂,“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别告诉她,他是好心给她一个走上人生巅峰的机会,她不会相信的。
“我改主意了。”他直截了当。
没错,她的种种还是他一个人看到就好,他突然不想和人分享了。就像得到一个精致玩具的小孩子,他讨厌任何人窥探他的新玩具。
“你来大姨妈了啊?这么善变。”司徒星儿冷哼了一声,这个被豪门宠坏的贵公子!
南宫绝面色铁青。
“喂——我说你这个女人少在这说风凉话了,刚刚那两个丑女分别要暗算你,要不是绝看穿了,你现在都在重症监护室了。”安子皓走了过来,将香蕉皮丢在地上,“作案工具,我刚没收的。”
司徒星儿看着地上的香蕉皮,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又没说……”
南宫绝睨了司徒星儿一眼,转身离开了。
安子皓扁嘴,“你啊,把绝难得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那、那也是他想看我出糗的啊,他用了激将法……”司徒星儿还想狡辩些什么。
“你该不会连别人救了你,都不敢承认吧?”安子皓喝了一口香槟,挑衅的说道。
司徒星儿摇头,“怎么可能,我这个人黑白分明的!”
“那就好。”
……
宴会厅的另一端,南宫绝负气的喝着闷酒。
香醇的液体被猛的灌进口中,他又为自己续了一杯。
“绝,好久不见了。”甜腻的女声传来,一身鹅黄色礼服的女人坐在了他的身边。
“好久不见。”南宫绝带着几分醉意的眼神轻佻的划过一丝光亮。
这女人是顶着他未婚妻头衔的恩雅,平时表现得就像一朵小白莲一样,但内心却被她的母亲灌溉着虚伪。
不管被迫还是自愿,六年前知道他睡错了人以后,她依旧坚称自己和他有了一夜情,到现在还霸占着他未婚妻的位置,只不过,他从来就当她不存在,她也算乖,远走美国游学,一走就是五年……
“绝,你最近过得好吗?”恩雅柔声和春风一样。
南宫绝把玩着酒杯,他的心还在纠结自己为了个丑女人变得反复无常。
“很好。”
恩雅点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南宫绝,“能陪我喝一杯吗?我知道你喜欢法国波尔奔庄园的葡萄酒,特意带来了一瓶。”
南宫绝接过酒,薄唇邪魅的上扬,跟着拇指卡住瓶塞,嘭的一声打开了瓶子,给自己和恩雅倒上了酒。
“这一杯之后,别再缠着我。”他先干为敬,说着绝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