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无论如何,他也要挽回陆途,不然以后他在这个家,哪还有立足之地!?锦慕暖故作委屈的对陆途说:“陆途哥,算了,我之前就发现我哥是个攀权附势的人,你看他刚和你分手的时候,还装着一副没有你就不能活的样子,可还没几天,他就立马就勾搭上了人家江即白少将,哎,有这么一个哥哥,我真替他觉得害臊。”按照以往的状况,他这么一煽风点火,陆途肯定已经嫌弃死了那个锦年华。可谁知陆途甩了他一个凶狠的目光:“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在背后说年华的坏话,就别怪我不念当初的情分了!”锦慕暖顿时脸色,像是吃了鳖似的难看。这什么情况啊!陆途是被锦年华灌了迷魂汤了嘛!?啊啊啊啊!锦年华你个小婊砸!不知道这个姿势很危险吗?林听为了甩开陆途,拉着江即白就上了出租车。可上车后,林听的心里一直很乱。他不知道陆途是不是当初的小橙子。如果不是,那么陆途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他接下来的处境,恐怕会十分危险。就算陆途真的是小橙子,林听也不打算和军部的人走的太近。因为当初加害他的人,可能就是军部的人。林听有些心烦意乱的抓了抓头发。可这时,江即白轻轻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刚才说,我是你男朋友?”林听心骤然一跳,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江即白也在车上呢!而且此刻,他还拉着人家江即白的手!吓的林听赶紧将人家的手给甩了。林听故作镇定道:“那是是演戏知道吧?”又怕江即白听不懂,特意再强调了一句:“是骗他的。”“哦。”江即白不愧是学霸,立马举一反三,“那我怎么知道你上次说不喜欢我,是不是骗我的呢?说不定你很喜欢我,喜欢到做梦都梦到我呢?”说到做梦,林听前几天,还真梦见了江即白。而且不仅是简单梦见,还是梦见他跟江即白在做那种事儿。在那梦里,江即白嘴唇附在他耳边,亲昵的说着些不害臊的话。那声音,也是像现在这样沉闷又磁性。林听顿时觉得臊得的不行,将头偏向一边:“江即白,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江即白微微侧头:“为什么?”林听:“叫你不要说话!”江即白:……江即白无辜的看向身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闹别扭的某人。就见对方只留个后脑勺给他。但借着车窗外打进来的光线,江即白能看清林听的耳朵尖都已经红透。这反应……不会还真梦见他了吧?江即白托着下巴,玩味儿的瞧着某人的后脑勺。明明就挺可爱的一人,平时非得装的那么凶。还把后颈对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很危险吗?他现在只要凑过去,就可以轻易咬破那个粉嫩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彻底标记他。江即白盯着眼前勾人还不自知的某人,眼神无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单纯的可爱。……林听到达自己公寓楼下后,就赶紧面红耳赤的逃下了车。连江即白为什么会在上班时间,出现在那条大街上,都忘了问。折腾快一天,可林听一点都不觉得饿,回到公寓后,只觉得困的不行,因而洗了个澡就一头倒在了床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听就被痒醒了。林听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这才发现外面都天黑了。林听记得自己睡觉前,明明就洗过头了,怎么还会这么痒啊。林听忍不住伸手挠了起来。可手指刚触碰到脑袋,就被一个异样的触觉给吓了一跳。林听赶忙打开灯,奔进卫生间,从洗漱镜里,看见了他脑袋上,居然顶着一株草。林听惊讶的瞪大眼,想起之前在选秀任务中,确实触碰到了不少污染物。当时他并未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本以为他对这种污染物估计已经免疫了。可没想到现在,他脑袋上居然……长草了!?那会不会过几天,他脑袋上还会长出更多的草啊?!林听可不想变得这么丑,有些紧张的伸手,想试试能不能把那株草给拔了。可那株草比林听想的脆弱多了。林听就轻轻一提,那草就被林听连根给拔了出来。林听:……这林听将这草捧在手心仔细端详。就见那草根茎细软,草叶也只有小小两片。草叶中间,是一颗米粒大小的花骨朵。那草被林听从脑袋上拔下来后,就软趴趴的没了生气,连叶子也有些耷拉。毕竟是个生命,林听也不想这么残忍,于是找来一个玻璃杯,接了些自来水,将那株草连根浸在了水里。他也算仁至义尽了,至于这小东西还能不能活,就听天由命了。林听困的不行,打着哈欠回了房间,一头倒在了床上。可后半夜,他一直翻来覆去的做着噩梦。他梦见他脑袋上长满了绿油油的草,就像是原来小时候玩的,只要给他浇水,脑袋上便会长草的娃娃。然后江即白指着他满头的草,说他已经变异,为了以绝后患,必须将他处理掉。江即白还特意给他取了个追捕代号——青草绿。因而一晚上,林听都在梦里被江即白追杀,醒来后,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难受。但今天他还得去上班。林听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漱。可来到客厅,就见窗台上,他昨晚浸在玻璃杯的那株小草,像是喝饱了水似得,迎着清晨的阳光,根茎挺的笔直。看来是救活了。林听稍稍欣慰,给那小草换了杯水,又将自己收拾干净,见快迟到了,便赶紧出了门。在楼下便利店简单买了个三明治,林听边跑边将三明治叼在嘴里。等跑到特查部时,林听也将那三明治顺利吃完了。林听焦急的等着电梯。很快,电梯就“叮”的一声到了。随着电梯门自动打开,林听刚想进电梯,就见江即白身着一身灰色大衣,身姿笔挺的站在电梯内。应该是刚刚从地下停车库里上来。想到昨晚他被江即白‘追杀’了一晚,林听现在看见江即白,都已经产生阴影了。因而刚迈出的那只脚,又下意识的迈了回去。“不上来就迟到了。”江即白语气稀疏平常,并帮林听摁住了开门键。林听:……林听只能硬着头皮走进电梯。电梯内只有林听和江即白两人。林听背对着江即白,焦急的盯着电梯内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心里嘀咕——今天的电梯怎么那么慢啊?!“林听。”江即白忽然在他背后问,“你脑袋上是什么?”林听顿时警铃拉响,急忙捂着脑袋,往旁边急退了几大步,后背贴在电梯上。不是吧!?他刚脑袋上,不是又长草了吧!?林听你小孩儿呢?林听背靠在电梯上,眼睁睁的看着江即白走到他面前,抬手,从他脑袋上捏下了一团白色的东西。“吃个面包怎么会吃到头发上?”江即白语气揶揄,“林听你小孩儿呢?”“只是……面包?!”林听惊魂未定。他刚刚还以为,江即白发现他变异,准备像梦里一样,要杀他呢!“怎么了?”江即白察觉出林听的不对劲,疑惑问他。“没……没什么。”电梯到了,林听赶紧逃出电梯。出电梯后,林听仍心有余悸。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