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自己行‘注目礼’,郁九九的澡洗得很是闹心,洗完之后不敢转身拿浴巾,背对着房中大床,伸长了手臂用手指勾到浴巾,裹紧身体,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有安全感了姣。
郁九九转身,“啊。”被不晓得什么时候站在她背后的男人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下床的?怎么走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很吓人?”云长安看着郁九九问道。
他本人不吓人,他忽然出现在她的后面非常吓人。
“我没想到你会在我身后。”
云长安似笑非笑的看着郁九九,“那你想我在哪?籼”
废话。他这个时候除了在床上,还能在哪儿是正常的。她是在洗澡,不是在办公,他要不要跟过来呀。难道是怕自己不知道怎么洗澡吗?也即便是当他的助理两年,他也从没监督过她的工作。
“很晚了,休息吧。”郁九九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说出这句话来催促云长安。说完,微微低头想从他的身边走过去,不料他忽然抬起手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摁到了旁边的墙上,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吻,谈不上粗。暴但绝对不是温柔,不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舌尖直接钻进她的唇齿里缠绵……
郁九九双手按住胸口的浴巾,脑子里乱成一团,她猜不到云长安的意图,不晓得他为什么忽然下床来纠缠自己。难道是想把在床上的事继续做下去吗?她没有男女亲密结合的经验不假,但不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刚才在床上他对自己做的事,撑死只能算将一场完整的男女欢。爱做了一半,关键的后半段,他还没有对她做完。对象是他,她不想矫情的说自己不愿意,暗恋七年的经历也不是哪个女孩都能有的,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美丽一夜给了自己人生第一个爱的男人,想来也不悲哀。尤其这个人,有着娶她的心。扪心自问,她从最初就没有初。夜一定要给老公的传统想法。她只晓得,要给自己心甘情愿爱的男人。哪怕最后那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当然,如果那个人最后是她的老公,自然更好。可在当今的社会,谁也无法绝对保证一辈子只爱唯一的一个人,而恰好这个人又跟自己白头到老了。所谓盖棺定论,不到那一天,谁都不晓得自己一生的完整故事是怎样。如果他今晚非要不可,她给。
但是,愿意给是一码事,她害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云长安的手从交叠的浴巾边缘钻进去后,郁九九身体忽然一软,趁着所剩不多的理智还在脑子里,一只手用力抓住云长安的手,不让他继续抚摸自己。
云长安慢慢的放开郁九九的唇,“不要?”
郁九九不好意思,怕云长安误会自己是嫌弃他,摇头。
“那是……要?”
郁九九的脸更红了,不敢点头承认,咬了咬唇角,“我……”
云长安等着郁九九的话,发现等不出她憋出话来。
“觉得节奏太快了?”
咦?
郁九九想,这个理由很好。于是,点点头。
云长安无声的看着郁九九,想了想,轻声道,“好像是有点快。”虽说是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可感情不是经济,不能如此衡量,一见钟情几个小时后就结为夫妇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显然不会发生在他和她的身上。“那我们放慢节奏。”
郁九九感激的点点头。她想,等过些日子,自己应该就不害怕了。
下一秒钟,郁九九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套间,“啊!”她裹身的浴巾被云长安一把扯掉了!他不知道,她忍得多辛苦才压下想暴揍他一顿的冲dong。
云长安将自己的睡袍脱下来,披到了双手哪哪都没遮完整的郁九九身上,帮她系好衣带,在她的不知所措中稳稳的抱起她,走出了洗漱间。
直到躺进被子里,郁九九才感觉自己安全了,心脏大受刺激的她连只穿着三角内ku的男神都来不及偷看,脑海里全是自己全。裸站在云长安面前的样子。她真的不想怀疑,某人扯掉她的浴巾不是在报复她吗?报复她洗澡的时候没有转身让他看个透。
云长安刚准备躺下,郁九九作势要起来,收到他的目光,解释道,“我想拿点东西。”
“什么?”
她不好意思说的东西。
郁九九不想说,坐起来。
“我给你拿。”
郁九九:他知道她要拿什么吗?
当云长安从她的行李箱里拿了一条白色无痕小内内递到她面前时,郁九九恨不得徒手刨个地洞出来把自己埋了。他不仅知道她想拿什么,而且还选了一条比丁。字裤大不了多大面积的小内。她好想眼瞎五分钟。
“要我帮你穿?”见郁九九不接过去,云长安问。
“啊,不不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