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那个人是我
因为周未来搬出了顾家,这让侯正军的注意力从木之岚的身上转移到了周未来的身上。虽然她现在就是疯了也想要找回那些丢失的文件,不过,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要是将顾家也给牵扯进来了,那他还真得做两手准备。毕竟,他在蒙城的地位可不如顾家。
蒙城的顾家,这个木之岚倒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却没有想到,她来这里之后,听到顾家是从这个女孩子的嘴里说出来的。听她这话的意思是,她是顾家顾木南的未婚妻。那有一点她就更加的想不明白了。有了顾家这层关系,她却要通过她来拿到那个U盘是什么意思?看来,她和顾木南之间的关系是有些复杂了。
晕,木之岚,你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现在都到生死关头了,她和顾木南是什么关系,关系又怎么样,又能说明什么呢?现在紧要的不是谁来,而是谁先来。自家那边肯定也已经有所动作了。只是,现在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吧。
她转头去看周未来,只见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大概很确定侯正军让人拿来的证据跟她说的不会有什么差错。不过,如果她的身后真的有顾家做靠山的话,那她的资料被查出来还真是不可能。
果然很快的,侯正军的下属就来报告,对于周未来的信息,他们除了名字之外,什么都没有调查到。
这让侯正军有些相信周未来的话,他抬脚走到了周未来的面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研究什么珍贵的标本。谁都不知道他想从周未来的身上看到什么。只是,接下来,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侯正军将周未来的上衣随着那个破烂的口子用力的撕扯了下来。他撕扯的时候,免不了会触碰到周未来的伤口。所以,原本有些凝结的鲜血再次从伤口流出。周未来紧紧地咬牙忍着,额头上的汗珠随着脸颊滑落。
周未来和木之岚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木之岚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侯正军。他们两个人都很清楚。现在不管他们说什么,侯正军都不会听。他们现在还是省点儿力气比较好。还有,周未来刚才已经说过了她和顾木南的关系。单单是这层关系,就已经让侯正军束手束脚的了。所以,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侯正军要做什么。但是也很清楚,如果他要是弄死了周未来,他自己也不可能会安生。所以对于这一点,两个人倒是不担心。
“来人。”只听侯正军叫人,“给我拿个容器来。”
佣人拿来侯正军要的容器,然后将东西给了他。侯正军伸手就按在了周未来流血的伤口上,然后用那容器接着流出的血液。周未来疼的要死,汗珠一颗比一颗大的滑落。但是,她还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她的脸色变的苍白的有些吓人。
“侯正军,我看你这是在白费力气。”木之岚开口了,“她的资料你查不到。拿她的血液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过,我倒是想要提醒你,她可没有我这么扛揍。刚才你也听到了,她和顾木南是什么关系。她要是没命了,你觉得,顾家会放过你吗?我想,就算是只看脸上的面子,人家顾家也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更何况,你现在不仅仅是被顾家盯上了,还被封墨白给盯上了。而他现在对于这件事情还一点儿都不知道。
侯正军听木之岚这么说,将手里装着血液的杯子递给了下人,然后走到了木之岚的面前,伸腿就是一脚,踹在了木之岚的前胸上。他仍旧是那么的残暴。他这一脚下去,木之岚立刻吐血。
现在,木之岚和周未来两个人都是奄奄一息。现在侯正军想要问什么,都问不出来。于是,只听侯正军下令说
道:“把他们两个人带到地下室去。”
“主人,要分开吗?”
“不用。”这谁都不可能进入这个地下室,所以,就算是把他们关在一起也无所谓。他们怎么都是他的笼中鸟。
周未来和木之岚两个人被逮到了地下室。没有阳光,阴暗潮湿,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家别墅的地下室。单单是这里的味道就让人觉得难以忍受。这不是地下室,而像是囚笼。
周未来和木之岚两个人的身上都没有帮有任何的绳索,那些人将他们两个人丢到了地下室之后,锁上了门,就离开了。
木之岚和周未来两个人都有些缓不过劲儿来,但是她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缓过神来,然后从长计议。
他们两个人,先缓过来的是木之岚。毕竟,木之岚平时也是个练家子的。所以,这怎么着也要比周未来好一些。木之岚缓过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试着自己检查着自己的伤口,然后进行着自我体力判断。得到的结果很明显的就是,她的体力是不行的。她又迅速的观察着这地下室的地形。虽然她现在的体力不行,但是,她还是拖着自己的身体将这个地下室仔仔细细地将这个关着她和周未来的房间检查了一遍。
这个地下室的味道让木之岚想起了她在侯正军的休息室里闻到的那股让人有呕吐感的味道。她想,这里肯定也是那样。在这个地下室里,侯正军肯定也杀过人。不,不能单单的说是他杀人。他这样有暴虐倾向的人肯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把人弄死在这里了。所以,这里才会充斥着跟他的休息室里一样的味道。
木之岚听到了细微的响动声,她知道,这是周未来发出的。于是,她再次的回到了周未来的身边,然后对周未来做了个静音的手势,接着才在她的耳边说道:“别说话,现在什么都别说。”
“我。。。。。。”
“放心吧。我们两个人。。。。。。都不会出事儿的。”应该她们两个人都会没事儿吧。。。。。。命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