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午六点时分举行晚宴,即时,军方会向炎帝佩玉的持有者林寒风先生发出邀请函,现在,就请各位在军区招待所中养精蓄锐吧,最后,我再善意地提醒你们一句,擂台赛开始之前,大家千万不要离开军分区!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的副官说。”
看到雅雀无言的礼堂内,俞百战冷冷说完之后,遂是迈着沉稳、矫健地步伐走下了主席台,走到阴暗处后,俞百战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臭小子,师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此时,距离东海市军分区颇远的一家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中,还没等林寒风与楚大小姐两人泊好车,楚南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接过手机一看,林寒风心中十分诧异,这老小子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
按下接听键后,电话那头遂是传来楚南山焦急地声音:“寒。。林先生吗?现在您麻烦了,八大门派以及很多散修都已经赶来东海了,正四处找您!”
听到楚南山的关心,林寒风莫名地心中一暖,虽然早在楚南山之前,无论是俞百战还是混入军分区礼堂的姜彬,都已经给林寒风传过消息。
听到林寒风没回话,楚南山又是急着说道:“林先生,要不您先带着那块玉离开东海暂避风头吧!”
林寒风示意楚诗诗先上电梯后,才以搪塞地口吻回道:“放心吧,再说了华夏这么多武者,我能跑哪儿去?全部来了也好,省得他们如同苍蝇般一只只的来招人烦。”
从小外公俞千峰就教导他,明知打不过还不逃跑就是傻子!打得过,还要追着别人打是疯子!但是,如果林寒风试都不试就跑,要是被那老头知道了,呵呵。。。估计会被当成家门不幸来处置吧。
之后,林寒风继续应付了楚南山几句之后,遂是挂断了电话。
林寒风不止是为了炎帝佩玉,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精明如他,差不多也读懂了外公的意思,自己卡在踏入先天的门槛上五年之久,丝毫不见突破的征兆,这次武者云集,正好也是一个突破的契机!
掏出炎帝佩玉,林寒风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帝玉啊帝玉,你到底玄乎在哪里?
观察许久,林寒风依旧是无法觉察出一丝端倪,于是,他放弃似地将炎帝佩玉放回了口袋之中。
就在林寒风一只脚踏进电梯的刹那,口袋里如同古井般纹丝不动的炎帝佩玉上闪过了一丝丝猩红色的流光。
来到病房后,林寒风遂是看到楚大小姐如同一只百灵鸟般拉着张采之纤长雪白的皓腕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两位美女各有千秋,如同降落凡间的西施,同时出现在一个病房内,实在是一幅美景,引得同病房的患者家属们纷纷瞩目。
张采之父亲住的病房是一间狭小的三人病房,其他的两位病者与他一样也是患上了肝硬化,不过,这两位已经是第二批了,前几天还睡在他们这张床上的“前辈”们已经病逝。
张父还算是命大的,能熬到现在,在这间病房里也算是一位元老了。
看到林寒风走进来之后,张采之遂是满脸虔诚地起身感谢道:“多谢林同学了。”
张大美女的这模样,敢情是要以身相许地节奏,让林寒风好一阵尴尬。
“对啊,这次多亏小林子出钱,要不我的零花钱也不够买这么多礼品。”楚诗诗在一旁点头附和道。
小林子?!林寒风听到后秀眉一挑,遂是白了一眼楚诗诗,你妹啊,不要把老子的名字叫得这么像公公好吗?!
扑哧,听到如此怪异的称呼,一旁地张采之也是捂着小嘴笑了出来。
然而,一旁穿着病号服、大约五十岁左右、满脸憔态的张父却是摆出象棋独自厮杀,看到林寒风到来之后,张父亦是抬头微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
张父这大半辈子就喜欢下象棋,就算重病后,他也是将象棋、棋谱带到了病房,他也曾邀请过同房的病友们一起下,然而,这些病友们都因为心情不好而拒绝了。
看到张父居然有如此乐观的心态,林寒风回应着微微一笑,遂是走向张父身旁,观战他进行象棋个人秀。
与两位女人基本没有共同语言,看着张父死盯着棋局、眉头紧锁,林寒风遂是朝着红方角落里的車一指:“伯父,您看这車要是往上挪到这儿,便可以封杀住黑棋先将军后偷子的进攻。”
听完林寒风的话,张父思索了一会儿,猛拍了额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哎,真是越老越糊涂。
随后张父抬起头亢奋地望向林寒风:“要不、我俩来对杀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