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别脸更黑了。明明的,我手上空了。我转过身,回去睡了。
这个三十,过得无风无浪的。真的很出乎我的意外。也是我记忆中唯一幸福的除夕。
我上床先睡了。。。。。。过了一会儿有人喊我打麻将,我想反正人多,也就没应了,继续睡。
外面鞭炮不断,家里声音杂乱。。。。。。但,我觉得幸福极了。
根本没有注意到花想容姐姐一晚上没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花自弃跑过来问:“存在,我姐呢?”
我起身,张望了一下,“好象昨天没回来睡。我以为她和你们在外面呢?”
“没啊。打电话也不接。这一早上十几个人等着吃呢?打了一晚上麻将,饿死了。”花自弃道。
是啊,初一,没早点卖啊。我起来,“下面吧,有汤有蛋的。”花想容姐姐的那种早点我不会,普通下面还是行的。
花自弃说:“你睡吧,我去。都老爷似的,饿得直叫。”
我还是起床了。
司武在外面坐在椅子上,司晨和陆家豪半睡在沙发上,看到我出来,眼都不眨一下的继续猫着。。。。。。
个个张开血盆大口,一个接一个呵欠个没完。房间里好象还在打麻将。我推门一看,是冷唯别,夏桀,向阳河陈规。估计陈规是把房间让给夏广会睡了。那么,林涵予是走了吗?
我坐过去,坐在冷唯别边上看牌,冷唯别侧过脸看看我,问:“耳环好看吗?”
我想了下,才发现那东西还夹在耳朵上,我真是疯掉了。轻轻地拉,耳朵都有点肿了。几个男人都在笑。真讨厌,我站起来走开了去帮花自弃。
花自弃正在敲汪汪的门,准备叫夏广会起来吧,突然发现里面只有汪汪一个人。夏广会也不见了。估计这二个人一起出去了吧?问这几个男人,都说昨天晚上都一起进书房看麻将的。没注意。陆家豪想了一下说:“向东大哥带她们一起走的。好像昨天十二点多吧,说是出去放烟火了。”
“放了一夜吗?”我惊讶。
花自弃对我说:“向东没事的。他做事都让人放心。如果是向阳把我家姐姐拐跑了,我们现在都要派大部队去找了。”
男人们都笑了起来。向阳无缘无故被骂了,摸摸鼻子也不作声。
凑合着吃完了早饭。夏桀打电话给向东。过了一会儿,一脸的惊异。想一想,能让夏桀觉得惊讶的事,应该有多爆炸。
夏桀对花自弃说:“你姐和向东是第一次见面吗?”
花自弃想了想:“是啊,好象一直没机会见啊。”
向阳问:“出什么事了吗?”
夏桀一脸的似笑非笑,想了一会儿,说:“我们接下来都需要你做饭了。”
花自弃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太可怕了,要照顾这么多饥肠,除了花想容姐姐诶,谁不怕?!
“向东说,他刚才找民政局的李小姐加了个班,替他打了结婚证。”夏桀慢慢的说。
“什么?”“和谁?”一群人问。哇,怎么急成这样,初一一大早的就去结婚。
夏桀笑着,不说。花自弃脸色变了,慢慢的说:“不会是我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