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脑袋里也是浆糊一团,像个大木头桩子被发情的小泰迪蹭了。
他只是喝了点东西,他不想这样的,现在已经j虫上脑,是不带有任何感情的,所以自己应该很客观的,像一个医生一样的为他解决一下困难。
是的,就是这样。
萧承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涩,吞了口口水,问他:“小越,要我帮你吗?”
“要,”曲子越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萧承:“我要。”
“ok,不舒服的话告诉我。”萧承又往后退了一点,坐到床沿,想要公事公办的给他撸出来。
可是曲子越立马又扑过来,甚至更过分的把头埋在萧承脖颈间,湿润的嘴唇时不时和敏感的脖颈皮肤摩擦,惹得萧承一阵战栗。
抱着就抱着吧,萧承想,抱着更有感觉,很快就能结束了。
他在曲子越后背上轻抚两下,一手贴在他腰间,一手沿着浴袍下摆伸了进去。
……
曲子越醒来的时候是在萧承家里,客卧,他之前睡过的那个房间,黑猫窝在床脚,打着圈卷成一团。
头很痛,很没力气,捏拳头都不能捏紧。
然后,他慢慢回想自己是怎么跑到萧承家里来的,他和萧承前几天的别扭和不愉快,宴会上彼此赌气,张永成的谎言,那杯带着药物的烈酒,卫生间冰凉的水。
还有……帮他打飞机的萧承。
曲子越想起了全部,猛地翻身用被子盖住自己:“啊——”
辞职吧,曲子越想,马上就去公司收拾东西。
要不就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
“曲子越,”门外是萧承的声音,他轻轻地敲了两下门:“醒了吗?”
他肯定听到刚刚自己那声尖叫了,这下想要装什么都不记得都不行了。
不管脑袋里多慌乱,他还是掀开被子准备去给萧承开门,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穿的睡衣,是上次萧承给他穿过的那套,裤脚盖过脚背。
但是是挂空挡的。
也是,总裁应该没有这个尺寸的内裤。
开门,然后自以为云淡风轻地笑着说:“早上好,总裁。”
萧承看着曲子越那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不禁笑了一下,径直走进房间,下巴一点:“过来,坐。”
完了,要算账了。
曲子越坐在床边,非常板正的。
萧承在他面前蹲在,非常冷静的说:“小越,昨晚是张永成给你灌酒下药了,我已经报警,有酒店的监控,酒杯上有药物残留和你们两个的指纹。”
曲子越不明白萧承是什么意思。
“于公,”萧承盯着曲子越的眼睛,说:“会有警方去惩罚他,于私,我会跟他算一笔账,为你报仇。”
萧承看曲子越呆呆的,又笑了下,想着这样看起来温柔些:“你是不是担心因为昨晚你胡乱蹭我,还让我帮你撸我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