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会血,杨潇把只剩半条命的狗丢在地上,他横刀怒目,狗血淋头,活像一个凶煞,甚是可怕,把夫妻俩吓了够呛。
一个钟头以后,一个年轻帅气的jing官骑着半旧的自行车风风火火的赶到了王贵五金商店。他就是杨潇弟弟杨遥。杨遥自己在市区贷款买了个商品房,每月的薪水去了吃穿用度ri常开销剩下的都用来还房贷了,虽然自己几年前就考了驾照,但是手里一直不宽裕,没闲钱买车。同事们都已经开上了二十多万的奥迪了,他还骑着个老气横秋的大横梁。白瞎这么英俊潇洒的jing服小伙了。
杨潇其实和他弟弟杨遥很像,虽然快到而立之年,但是好好拾掇拾掇也是个能拿的出手的棒小伙子。几年的牢狱清苦,再加上剃了个青se的炮头,没打理好的胡茬子,八十年代末的深蓝se劳动服,这一套行头让杨潇看起来连**-丝都算不上,简直就是个解放初期穿越过来的大叔。
弟弟杨遥过来的时候,王贵五金商店外面正停着一个蓝se的半截子皮卡,王贵领着自己媳妇外加那个司机正在向半截车装着东西。那条斑点犬横尸门前,地上一滩模模糊糊的血迹。王贵的脸上还有清晰的淤青,看样子刚刚和人动过了手。
“王哥,怎么回事?”杨遥不解的问道。
王贵一脸yin郁,“你进屋问你哥吧!”
屋子里杨潇摆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抽烟,手里握着那把壁纸刀,刀上还依稀残存着斑点狗的血迹。他是从一阵缭绕的烟雾里看见了一身jing服英姿飒爽的弟弟走了进来。
杨遥大檐帽下的脸浓眉拧成一结,“怎么关了你这么多年,还没把你身上的劣xing改造干净!”
杨潇光脑袋一歪,“放屁,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房子,你没权支配!”
杨遥一听也急了,一把摘下了大檐帽,“妈留给你的房子?你还有脸提咱妈?妈因为啥走的那么早你知道不?都是让你蹲监狱的事给气的!妈瘫痪在床上你干啥去了,你照顾一天了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影响我年年提不上干!你还有脸来要妈的房子!你这德fu就该一枪毙了你!”
“你说啥!再说一遍!”杨潇一听弟弟要枪毙了自己,噌的站了起来。
王贵一家子在外搬东西,屋里这哥俩嗷嗷的吵吵,街坊四邻站在街口远远的看热闹,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王贵东西搬的差不多了,杨遥气气呼呼的摔门走了出来。
“王哥实在对不起,房租我会退给你!搬家的损失的我也赔偿!这事看在我的面子上私了了吧!”杨遥表示对自己这个大哥很无奈。
王贵人倒是还不错,也没难为杨遥,只说如果不是你的大哥,我非把他再送进去。
蓝se皮卡开走之后,外面也恢复了安静。
杨潇一个人坐在屋里抽闷烟,刚刚兄弟两个吵的太过激烈,说了一些伤心的话,但是杨潇根本没往心里去。屋子里搬的空空荡荡,只留下了母亲的两个红木箱子和一些废纸垃圾。杨潇用手轻抚着红木箱子上的灰尘,打开了腐朽发霉的红木箱子,箱子里没放东西,空可见底,一张发黄的老旧照片插在箱子底下。杨潇拿起来仔细看着,照片上三个人,母亲、自己和弟弟,那是在自己上高中的时候照的相片,母亲的影像已经被水泡花了。
擦,这个臭小子穿着那身狗皮还挺jing神,不愧是我杨潇的弟弟,没给咱老杨家丢人。妈我出来了,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让弟弟和我过上有钱的幸福ri子。你安心走吧,我会照顾好弟弟,杨潇摩挲着照片眼里有些模糊了。
两ri后,王贵五金商店的牌子被撤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俏咪咪内衣店。
杨潇整了一个一万响的大地红噼里啪啦在街口放了起来。街坊四邻,路过的群众都过来看热闹。寻思五金商店不开了,改开啥了?
一看牌子是什么咪咪店!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都弄晕了,搞的啥玩意啊!以为是宠物店卖猫咪的衣服呢!后来一打听才明白,咪咪指的是女人的ru-房,敢情这是一家卖女xing内衣的店。
弄明白是卖啥的了,这一下整条街面可开了锅了。开店的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儿,而且据大家了解观察还是个单身汉,一个单身的大男人开女式内衣店,你说他心理是不是有问题啊!死变态,臭流氓!听说他还蹲过监狱,犯事进去过呢!什么,看他剃那个发型,长那副德行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十有**是强-激an-犯,大家得注意了,尤其是年轻女士,提防着点这家伙。据说他还有个当jing察的弟弟,就那天那个穿jing服的帅小伙,哎呀,哥俩闹意见打的呢!一定是他哥不务正业,弟弟劝来着,可不,那么帅个jing察弟弟咋就摊上了个这么个不靠谱的大哥。哎呀,坑爹啊!
杨潇的内衣店刚开了没几天,谣言便传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