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蹭着她的耳朵,“撩拨了人就跑的本事跟谁学的?嗯?”
他张口咬了下她的耳垂,陆雅宁身子一颤,“沈铭易你放开我,”这次沈铭易箍她箍的很紧,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嘘,女儿说,你要温柔一点。”
“见鬼的温柔。”
他反剪了她的双手,牙齿细细的啃咬着她的脖颈,陆雅宁摆动着头,想要挣脱,他的牙齿就磕在她的下颚骨上,陆雅宁痛呼一声。
沈铭易勾了勾唇角,“陆雅宁,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你,唔……”
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充斥着她感官的每一个细胞。
因为眼睛的问题,他的吻凌乱而透着迫切,陆雅宁的吻,陆雅宁的身体,对于他而言好像是致命的毒药。
他伏在她的身上细细的享受着毒药将人抛上云霄的这一刻,这种感觉美妙而又迫不及待。
陆雅宁还想着做最后的挣扎,只是他虽然迫不及待,可吻的那样仔细那样轻,好像她是一件十分珍贵又易碎的宝贝,让他全身被火焰焚烧又无限爱怜。
缓慢的一点点退掉她身上的衣物。
他薄唇低喃出声,“陆雅宁,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一句无意识的呓语,瞬间将陆雅宁击的溃不成军,放弃了所有挣扎。
情到浓时,沈铭易的双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举过头顶。
他的动作狂热而专注,仿佛每一次的契合都如蜿蜒的细流,缓缓的流过心田,将每一寸肌肤都深深烙印。
不知过了多久。
陆露在门口拍打着房门,“妈妈,吹完头发了吗?张奶奶叫吃饭了。”
沈铭易抱着陆雅宁去浴室洗澡,随口应女儿一声,“马上下楼,你乖乖去楼下等着。”
洗澡的时候,陆雅宁看着他胸前交错着的伤疤,旧伤之下又添新伤,她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咬出血来,才停下来,“答应我不再受伤没有做到。”
“恩。”
他扶着她的腰身倨傲的微笑,“以后不会了。”
“鬼才信你。”
陆雅宁穿好了衣服,下了楼,身上还有些疼痛,实在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大清早的就兽性大发。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妥协,又恐怕这温存良辰如昙花一现,此刻缱绻过后,心头反倒是涌上了分辨不清的酸涩。
吃过了早饭,沈铭易照例是送了陆露去上学,又送陆雅宁。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被她一把甩开。
“又闹什么?”
“谁说早上给你尝了甜头,你就可以这么放肆。”
阿卫支愣着耳朵听着俩人在后面的交谈,这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忽冷忽热的,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那你还想怎么样?”
他伸手摸索着前面的隔挡板,隔出二人的单独空间。
“我不会把我和陆露的后半生,交给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瞎子手上。”
车厢里突然死一样的沉寂。
直到车子到达一瑞集团大楼前面,沈铭易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陆雅宁气愤的拉开车门。
“费云曦是不是没有给你讲过剩余那百分之六十五的概率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