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隔的有点久,纱布上的血有点结痂,想要取下来少不得遭罪。
&ldo;哦。&rdo;顾婓蔫蔫的很光棍的把手交给了护士长,然后低着头,透过刘海悄悄打量聂风。
他们一进医院,聂风跟人打了个电话,立马就有护士长前来接待,然后她就直接进了病房。
但是电话后,聂风就没说过一句话,就抿着唇黑着一张脸看着她。
静默……
就连护士长都觉得气氛很微妙。
这位年轻的男士来了之后,院长就亲自给她电话,要她接待,见面后才知道只是轻微的手部受伤。
在她看来,不过又是有钱人的小题大做而已,好在态度上还行,没瞎折腾他们。
但是,抱着女孩就是不撒手的男士,似乎跟他怀里的女孩发生了什么争执,女孩明显面上带了愧疚。
而且,从见面到现在,男士始终没有松开女孩。
&ldo;啊!&rdo;女护士长拿着纱布突然猛地一揭,顾婓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真的很痛,比当初割破的时候痛的多。
&ldo;轻点!&rdo;聂风只觉得怀里的顾婓浑身一抖,原本还想让顾婓吃点苦头,下次长点记性……
可是,见到顾婓真的痛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舍不得。
&ldo;没事,不疼。&rdo;见聂风开口说话,还是心疼自己的话,顾婓松了一口气。
还好,聂风没打算真的亮着她。
&ldo;不说说怎么回事么?&rdo;
就在顾婓以为,聂风能看在她受伤的份上放过她时,就听了聂风的问话。
&ldo;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坏了东西,然后倒了而已。&rdo;嘴里编着瞎话,顾婓也不敢抬头看聂风。
又是一阵沉默。
只有护士长小心的为顾婓处理着手上的伤。
&ldo;请问这些是怎么造成的?&rdo;聂风看着顾婓血肉模糊的手问,声音冰的能冻死人。
顾婓:&ldo;就是玻璃碎了摔的……&rdo;
&ldo;没问你!&rdo;聂风明显是生气了,声音都提了一个高度。
无辜被牵扯进来的护士长:……
对上聂风追根究底的目光,护士长知道自己还真没法不说,于是看了眼面带祈求的顾婓,到底还是说了,&ldo;伤口应该是大块玻璃割伤,从伤口的形状来看,不排除伤者自己手持玻璃造成的肌肉……&rdo;
护士长一字一句的说着,顾婓头越来越低,因为护士长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