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几天范家的监控视频,只要范初贵和于渊回来书房议事,必会让人准备椰蓉蛋糕。范初贵自己回来却不会叫人准备,可见椰蓉蛋糕是给于渊准备的。于渊是范初贵的秘书,按常理来说是出轨最值得怀疑的人选。烦就烦在于渊看着并不像是小三,别说什么车房,范初贵连奢侈品都没买过送给她。唯一买来送给她的包,还是按公司要求,作为奖品送给对公司有贡献的人。小三要什么不图又何必做这个小三呢?找个男孩谈场正经的恋爱不香吗?于渊有自己的骄傲不是菟丝花,在原主面前没有丝毫小三看不起原配的态度。这才是原主挖遍了范初贵的行程,都没有怀疑过于渊的原因。。。。。。。安墨刚下班,就接到齐缃的电话。“呜呜姐,安青带记者堵住我们家,我们出不去,怎么办啊。”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乱糟糟的一团都分不出是什么,清晰的只有齐缃恐慌的声音。“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安墨只听见齐缃带着嘶哑的哭腔,应该是哭了许久。“我约了今天的打胎手术,他们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这件事,现在带了记者堵我们,姐怎么办。”
“你等着,守好家门我来之前别出来,我马上就来。”
安墨放下电话,怕对方人多势众,她还临时让林其联系了两个保安,匆匆往齐家赶。这时记者和安剑仁父子都堆在齐家的门口,邻里有些看热闹的远远吊着。“齐小姐,您方便出来接受一下采访吗?”
记者拍着齐缃家的门。“齐缃,我们家又不是不愿意娶你,你干嘛非要打孩子。”
安青跟在记者身后拍着门。“不打孩子干嘛,留着给你威胁她吗?还是去母留子?又或者你想要整个齐家。”
安墨赶到,挑眉嘲讽安青火力全开。“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记者直觉嗅到新闻的气息,双眼放光不再拍齐家的门,凑过去安墨身边。“他姐。”
安墨托着杯奶茶往安青的方向努努嘴。“姐姐这话是怎么理解?”
记者直觉没错安墨这话一出,明显跟安青和节目组说的不一样。“那可以说得多了去了。”
安墨勾勾手,记者上道地凑到她身边,把话筒举到她嘴边。“安墨,你别胡说八道。”
安剑仁怒极打断她的话。“爸爸,这怎么能是胡说八道呢,这就是事实,你们都靠我养着还不许我说实话?”
“你们不就是看上是齐家拆迁的房子想吃绝户嘛,这么一点心思谁人不知。”
安墨随口爆出大瓜,不顾安剑仁铁青的脸色。记者热泪盈眶就差给她供起来,真是好人呐!华国人讲究家丑不可外扬。平时这些大爷们,哪个不是要他们三催四请,手段出尽才能得到一点无伤大雅的料,这么干脆利落爆料的人不多了。“我们受安家的委托调解和齐家的关系,邀请两家一起上电视节目,有专业的调解老师,姐姐要不一起来?”
“这。。。我看看情况吧。”
安墨没多想就婉拒了,她还是范家的少奶奶,身后还站着范家,不能太过于随心所欲。这时安墨临时联系的两个保安赶到,两个保安身材魁梧,站在安墨身后像两座大山。她把记者跟安剑仁父子赶远一点,“你们别堵在这,我去叫他们出来。”
碍于魁梧大汉安剑仁父子不情不愿地后退,齐家人见到她像看见主心骨,这才从屋子里出来。安墨的推心置腹在齐家人眼里,比起安剑仁父子来说更值得信任,两家在记者的劝说下,同意上节目让老师帮忙调解。节目组为两家人安排得飞快,不过两日的时间,就通知可以上节目。安墨没有作为安家人坐在台前,而是坐在观众席,台上的两家人说着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很爱齐缃想娶她回家,不过是十二万的彩礼,我家又没说不给,现在还在凑钱。”
安青在节目上痛哭流涕。“你说的凑钱就是逼你姐拿钱,你承诺的婚房还是你姐名下的,你母亲的医药费也是你姐付的。”
“就你连个固定的工作都没有,怎么养孩子,是不是我女儿生了孩子也要你姐养?”
“你作为男人一点当担都没有,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齐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没有钱还不上进,什么情爱的都是扯淡,他们的交往全是谎言。“妈,我会好好工作,我养得起齐缃和孩子,我姐本就该为了我付出,这都是她应该的。”
安青痛苦的脸色挂不住,只能出口反驳她。导师毫不留情地插了句嘴,“这位男嘉宾,你都没有反思过自己,你理所应当地啃着姐姐,还要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啃。”
“谁家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我建议你先去找个稳定的工作,证明你是有能力愿意上进,才能让丈母娘改观,而不是一味地压榨姐姐。”
“萧老师,现在怎么来的证明?我的孩子都要被打掉了。”
安青避重就轻拿孩子说事。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工作。“你都不能证明,你让女方怎么敢生孩子,孩子总会有的,只要你努力改过。。。”萧老师话才说了一半,安青粗暴地打断他的话。“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怎么能不明不白地就没了,我不同意!”
安青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有想冲下台跟萧老师对峙的意图。安剑仁皱着眉拦下他,这是在录电视节目,真打人后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宣传爆点。“萧老师,我儿子的意思是,我们家很看重这个孩子,想你们帮忙留下他。”
“男嘉宾的父亲,生育权在女方,我们无权干涉,更何况你们这种情况,我们实在不能劝说女方留下这个孩子。”
另外一位刘老师开口,显然导师团都是不建议女方留下这个孩子,女方想分手他们都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