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磊厚和奚以欣的早饭,自然是一成不变的酸楚到能让人满口牙齿都麻木的成熟期高级养生草药了!
在早餐的期间,奚磊厚找到了光明正大的理由,让心中所有的抑郁通通通过滔滔不绝的泪水发泄出来,最后甚至又像昨天早晨一样,和奚以欣又为了谁能够早点消化掉所有的成熟期高级养生草药而比赛。
吵吵闹闹中,奚磊厚和奚以欣又轻松、愉快地度过了一个早晨。
每天两份成熟期高级养生草药,已经成为了奚磊厚和奚以欣在每天忙碌生活中的一味调剂品,反而成熟期高级养生草药带来的jing神抖擞、全身是力气,却成了附属品。
早饭结束后,jing神刚放松下来的奚磊厚,突然想起神秘卷轴上的土地画很可能已经完全失去作用,以后的成熟期高级养生草药用一株就少一株,这样欢乐、充实的早餐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脸se不由自主又黯淡下来。
已经缺席了欢乐庄新进人员考核两天的奚磊厚,一边感叹着失去神秘卷轴后的种种弊端,一边持着宝刀向欢乐庄的外围赶去。
“士别三ri,当刮目相看”这句话用来形容此刻的奚磊厚,尚不足以形容轩辕羽和其他参加欢乐庄新进人员考核的少年们的震惊程度。
以往的奚磊厚,几乎都是手无寸铁来参加欢乐庄的新进人员考核,唯一的一次破例还是大前天的下午,奚磊厚居然拿着一个一端削尖的树干。
以往的奚磊厚,胆小怕事、忍气吞声,在对敌时更是临阵脱逃的“高手”。
现在的奚磊厚,手里握着一把只看外表就知道不是凡品的单刀。
更诡异的是,奚磊厚现在满眼的yin沉沉,那怒气冲天地随时准备出手进行大屠杀的恐怖气势,是怎么回事?
以前嘲笑奚磊厚穷得手无寸铁、侮辱奚磊厚一无是处的少年们,看着奚磊厚一往无前的架式,不由得在心底产生了一丝畏惧。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在其他人尚处于对奚磊厚突如其来的改变而震惊不已的时候,施裕青却先一步清醒过来,并且走上前去向奚磊厚打招呼。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你买宝刀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普通人!”施裕青用崇拜的眼光打量着奚磊厚,兴奋异常得说道。
“我不是普通人,难道是空中飞人吗?”奚磊厚在心里暗暗吐嘈,表面上却什么话也不说,直接站到了参加欢乐庄新进人员考核的少年们的队伍中。
奚磊厚因为神秘卷轴突然失效,心情一直都非常糟糕,担心自己一时控制不好情绪,一气之下直接把施裕青给大卸八块了。所以,奚磊厚现在尽管有满腹的话准备对施裕青说,但仍然决定选择之后自己心情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再说。
轩辕羽极力收敛眼睛中透出来的震惊之se,命令所有的少年开始进行每天上午必经的刀法训练。
在刀法训练这段期间,轩辕羽的经常有意无意的扫向奚磊厚,但却在每看到一次奚磊厚的表现时,眼中的震惊之se就加深了一分。
轩辕羽发现奚磊厚不仅手持着一把宝刀,衣服里面还若隐若现地透露着铠甲的光芒。此外,奚磊厚之前每次练习刀法的时候,右手臂都七扭八歪,与标准动作差了十万八千里。尽管奚磊厚表现得如此糟糕透顶,脸上的表情却十足痛苦不堪。
作为一名闯荡江湖已久的老手,轩辕羽在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什么——奚磊厚的右肩膀处,有迟迟无法康复的旧伤。
然而此刻,奚磊厚不仅动作标准,更是把那一把单刀挥舞得迅猛、快捷。
“如果说上一次,这个穷得叮当响的臭小子,是走了狗屎运,捡到了一具死老虎尸体的话。那么现在,这宝刀、这铠甲,尤其是这很可能是成熟期的高级疗伤草药,难道也都是从天上掉下来,专门砸向那穷光蛋的?这怎么可能?”轩辕羽大脑急速运转。
“不说其他的,就说这成熟期的高级疗伤草药,虽然见效快、疗效好,但那可是一株至少要一百两银子的高价啊!平常人家根本就负担不起!就连我,通常也都是使用成熟期低级疗伤草药,偶尔才能使用一回成熟期中级疗伤草药。难道说——这小子最近找到了一个强有力的靠山?”轩辕羽望向奚磊厚的眼光不知不觉之中热切了起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一株成熟期高级疗伤草药,哪怕是一株成熟期中级疗伤草药,轩辕羽也会绝不犹豫地对奚磊厚这样的弱者,杀人夺宝、毁尸灭迹。
轩辕羽略微收敛了一下眼中的贪婪,决定继续观察一段时间,等摸清了奚磊厚的底细和具体的靠山,再下手也不迟。
一上午的时光,很快就在轩辕羽的窥视、奚磊厚的苦练、施裕青的崇拜中,匆匆溜走。
中午的时候,奚以欣难得的回家吃饭,据说还是拒绝了施裕青的百般挽留之后,才离开施裕青家的。
奚磊厚听说之后,决定下午无论如何,一定要亲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向施裕青说明这个天大的“美丽”的误会,消除施裕青这个潜在的隐患。
很快,下午的欢乐庄野外实战再度即将展开。参加欢乐庄新进人员考核的少年们,集聚在森林的入口处,正在仔细听轩辕羽公布的今天的分组名单。
“至于奚磊厚——”轩辕羽公布完其他的小组名单,最后才若有所思地望着奚磊厚说道。轩辕羽的话还没有说完,意外又发生了。
“教头,之前,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奚磊厚和我分在一个小组,你当时可是同意了的!”施裕青义愤填膺地提醒道。就在刚才,施裕青听到自己的小组成员的名单里居然没有奚磊厚时,就一直怏怏不乐。
“又来了!”轩辕羽扶着自己的额头,感觉无比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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