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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住口!&rdo;塞西尔怒声说。

&ldo;可是,&rdo;瑟尼纳说,&ldo;我之所以要说,是为了帮助您……要吸吮有毒的伤口……您曾全身心地伺候您妹妹,因为您已经全部投入到您想干的事中……然后是这些匈牙利人的介入……我第一次遇见您的那个晚上,您到夏特莱剧院是去见大公的,对吧?那么……而后我们到这儿来,把您禁锢起来了……西蒙娜差不多完全恢复正常生活了……每一天,她都朝您老情敌的方向迈进。而这些匈牙利人又总是以他们的方式,强迫您不断地追忆往事。由于嫉妒、厌恶、厌倦……您已经忍无可忍了。当您在这里看到米歇尔,而西蒙娜在爱情的作用下完全变了,并马上要与您想独自占有的人一起走时,一切都崩溃了……他们没有发觉您在场……您走了,悄悄地退走了,您操起了刀……&rdo;

另两封信被火烤得变焦了,变成黑色的碎片落在壁炉的大理石板上。

&ldo;剩下的,&rdo;瑟尼纳最后说道,&ldo;还需要我解释吗?&rdo;

&ldo;说吧,我不害怕。&rdo;

&ldo;好吧。您上楼到了西蒙娜的房间,您在那儿等着她,把她杀掉……然后您把她的信,其实是她从秘室里取走的信,拿走。不过您很细心地留了一封在地板上……然后打开窗户。大家都以为凶手是从花园来的,走时他丢了一封信……这场戏排演得很好。您下楼,告诉大公刚刚知道他来了,是从您妹妹口里……我此时也回来了……我成功地说服了大公,让他一人走,并请您去把信找来。正是在这时您&lso;发现&rso;了凶杀。出于天意的巧合,您的喊声把我们等的人吓跑了,他是准备好要溜进城堡的……表面看来,这一切对您很有利……它们能够救了您,假如我不在这里的话……可是我总是不适时地呆在这里。&rdo;

他把信都烧完了,用手帕擦着手。

&ldo;我跟两位出色的演员打了交道。&rdo;他总结说,&ldo;但是像您这个地位的人还从来没有过。当我想您刚才并没显得惊慌失措时,就在我俯在您耳边说话时,我就知道您掌握了信件,我才让您把它们拿来的!……蒙古乔并没有觉察到这一点。&rdo;

&ldo;我早就知道自己会完的。&rdo;塞西尔说,&ldo;我可以给您证据看。&rdo;

她打开一张写字台的一个抽屉,从中取出一封叠成四折的信,然后交给瑟尼纳。

&ldo;念吧!&rdo;

马上,函头让瑟尼纳停住了目光。

圣朗贝尔的奥古斯丁圣母修道院

&ldo;念吧!&rdo;

在我回复您的感人肺腑的信时,我谨告诉您,我的孩子们和我本人非常高兴地欢迎您。我们的修道院,您随时可以来。您将在我们这里找到宁静和平和。

您的耶稣基督姐妹

玛丽&iddot;昂热尔,院长嬷嬤

&ldo;您看到了。&rdo;塞西尔低声说,&ldo;当人心已经死了时,是最容易平静的了。如果您未能先下手的话,那就得我来告诉您真实情况了。&rdo;

&ldo;塞西尔修女,&rdo;瑟尼纳说,&ldo;直到结束。&rdo;

&ldo;直到悔恨……也许吧。&rdo;

蒙古乔驾着车子,一言不发。

&ldo;你像一头萎靡不振的老海豹。&rdo;瑟尼纳说。

&ldo;因为我不高兴。&rdo;

&ldo;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rdo;

&ldo;因为您总是嘲笑我,老板。&rdo;

&ldo;我?&rdo;

&ldo;是的,您。您的神奇的圈的故事,牧羊人的故事。还有我不知道的其他故事……总不要把我当成一匹小驽马吧。我也是,我有我的良知。我不是亚森&iddot;罗平,但我总还知道二加二等于四吧……是她干的坏事!&rdo;

&ldo;为什么你跟我谈亚森&iddot;罗平?&rdo;

&ldo;是您问我这个问题,老板?&rdo;

蒙古乔把他那张生满胡须的漂亮大脸蛋转向王子,露出友好的微笑。

&ldo;嘿!&rdo;瑟尼纳大喊起来,&ldo;看着你的前面!已经有一条胳膊吊着了,亚森&iddot;罗平。那么,就关照关照他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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