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然摇了摇头,哭得梨花带雨,缓缓伸手捉住她的袖子,哽咽着问:“对不起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
她低头看着那只白皙的手腕,为她撑过伞,给她送过花,抚过她泪眼,然而此时看着那只手,泪花了眼,只觉得快要看不清了。
这时,另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她嘴角微微一颤,刚要绽放一个笑容时,自己的手就被推开了。
“抱歉,不能。”
冷冰冰的话语砸得她心间一凉。
肖羽然抬头看着她:“为什么?以前,哪怕我交往了男朋友,你也还会跟我做朋友啊?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
“因为那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说了不怪你。”季逢雪退后一步,对她的眼泪熟视无睹,“但是你想害夏夏,我不能接受。”
“我没想过害她!”肖羽然低吼了一句,“是付晓璇让我做的。”
“肖羽然,你每件事都在找理由,讨好我是因为经纪人逼你,祸害夏夏是付晓璇指使。可最后做这个刽子手的人,不是你自己吗?”季逢雪质问道。
肖羽然说不出话,仿佛被看穿一般,颓丧地蹲下去,抱着双膝埋头痛哭。
半晌,耳边响起清晰可见的脚步声,季逢雪正一步一步离她远去。
房门打开,她听见季逢雪停了下来,回头说道:“以后,离夏夏远一点。”
啪嗒——
门一关上,肖羽然就跌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楼下,陈念坐在车里和项怀梦微信聊天,见季逢雪出来,有些惊讶地看着她:“速度够快啊,见旧爱几分钟就结束,见新欢却可以一晚上不出来。”
说完,见对方没有回应她的玩笑,就知道她心情不好。想想也是,喜欢了三四年的人,突然发现一切都是对方打的小算盘,任谁也不会开心的起来吧。
她小心地觑了她季逢雪一眼,说:“明天要去录综艺了,你得调整一下状态。”
还是没反应。
“明天就要见夏临夏了。”
啧,笑了。
陈念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忍不住感叹这夏临夏真是神奇。
“家里还有酒吗?”季逢雪突然问。
“没有。”陈念说着,心说等会回去第一时间就是把那些酒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