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逢雪吻了下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洗澡,差点又擦枪走火。刚准备刹车,夏临夏就虚虚地睁开眼,眼尾红成一片,扑腾了一下浴缸里的水,水溅到她的身上,衣服湿了。
她索性一起进去洗澡,问:“季逢雪行不行?”
夏临夏有气无力地靠在她身上:“还行吧,也就一丢丢行。”
话音刚落,冰凉的手又开始了,她吓了一跳,哑着嗓子吼:“别,可太行了!你怎么这么棒!”
“还可以更棒。”季逢雪继续带她从浴室出发,又来了一趟旅行。
夏临夏临睡前,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再也不口嗨了嘤嘤嘤。
新的一年的第一天,是周一,即使昨晚狂欢庆祝后,社畜们还是得拖着熬夜虚脱的身体去上班。
街上的车川流不息,鸣笛声吵得不行,但房间隔音效果不错,加上夏临夏睡得太沉,这一觉醒来竟有种不知是何年月的错觉。
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抱在了怀里,抬头一看,对上季逢雪漆黑如墨的笑眸,没好气踹了一下,然后自己先吃痛地叫唤了一声。
“几点了?”
“下午三点半了。”季逢雪好笑地给她拍着背顺气,“很疼吗?”
“疼疼个屁。”夏临夏死鸭子嘴硬,“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吗?”季逢雪深思状,“看来还得继续努力,不如就现在吧。”
“你是魔鬼吗!”夏临夏赶紧抓住她的手,“疼,疼死了行吗!!”
季逢雪餍足的笑了起来,紧紧地抱着她晃了晃:“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
“憋死啦。”夏临夏瓮声道,一想到昨晚的旅行,报复性地一口咬住她的锁骨。
季逢雪也不吭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发心。
夏临夏又往上一点,咬住她的肩膀,然后肚子咕噜叫了两声。
“”
“噗。”季逢雪挠了挠她的下巴,“知道了,夏小狗饿了。”
“知道你还不去弄吃的,售后服务这么差的吗!”夏临夏吼完,又委屈上了,“完了,我这破锣嗓子还怎么唱歌,我的人生完球了。”
“怎么不能唱歌了,昨晚唱的特别好听。”季逢雪说完马上溜下床,躲过一击,用被子把她裹了起来,“别动,我去拿吃的。”
夏临夏像个蚕蛹似的一动不动,视线飘过去,看见她身上的红印和后背的抓痕,选择性失忆。
季逢雪早上叫了早点服务,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好了,她端着粥坐在床边。
夏临夏跟个瘫了的老大爷似的,张开嘴:“啊。”
季逢雪把她扶起来,在背后放个枕头垫着,亲自喂她。
喝完粥,夏临夏又开始浑身不自在了,一会让季逢雪给她洗澡,一会让季逢雪给她洗脚,还要公主抱回去,姿势不标准都不行。
可算是让季影后给她洗脚了,舒坦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