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气噎,用力甩了甩头,没甩开滕宣的钳制,气道:“是啊是啊,我是心疼了,你以为谁都跟似得像个冷血动物——”
“既然这么心疼,要不要本王成全你们——”滕宣脸若寒霜,不带一点的温度,滕宣真正生起气来,纪舒宁还是很怕的。
“我、我就随便说说而已……”
“随便说说?”滕宣低头,目光与她对视,“本王怎么觉得你这句才是实话呢?”
“你要当真也随便你。”纪舒宁有些无所谓。
“水性杨花——”滕宣咬牙切齿,捏紧了手指,纪舒宁下巴一阵生疼,眸子恼恨地瞪着他,“你才水性杨花,没人比你更水性杨花,睡女人跟睡床单似得——”
“还敢嘴硬——”滕宣恨不得一口咬了纪舒宁,“本王现在除了睡你,对谁都没兴趣——”
纪舒宁被他大胆的言辞弄得脸一红,生怕被人听到,立刻捂住了滕宣的嘴。
“你嘴上能不能积点德——”
被人听到,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滕宣拿开她的手,她的掩耳盗铃更让他愤怒,好似他就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洪水猛兽。
“做都做了,你现在倒是顾忌上了,哼——”
纪舒宁弱弱地反驳,“是你强迫我的——”
“我强迫你,这么快就忘了你自己在我身下是个什么模样了?”滕宣邪邪地勾着嘴角,撩了撩纪舒宁的头发,“狗记性,要不要给你回忆回忆?”
“你才是狗——”纪舒宁恼火地推开他,明明是来找他算账的,却越说越偏离了主题,这混蛋男人满脑子的下。流思想,龌龊不堪——
滕宣的气好似消了一些,他厚着脸皮上去搂住纪舒宁的腰,“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日,你同我一起前往兰城亭会见三国国主。”
“我为什么要去?”
三国战败,在兰城亭与北凉签署投降协议,这一协议,因为三国的鲁莽,将会比十几年前与花千离定下的协议损失更为惨重,三国——赔了夫人又折兵……
滕宣此去,纪舒宁原以为逃跑的机会又来了,不想滕宣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为什么要带着她去?
滕宣没有正面回答纪舒宁的疑问,纪舒宁再问了一次,“为什么?”
滕宣捞起帐帘,帐内灯光如炬,滕宣幽暗的眸子盯着她,好似要把深深地吸入进去,“你的两只兔子腿,跑的比谁都快,把你拴在身边,我才会放心……”
原来,他是怕她跑了。
纪舒宁垂首坐在床沿,滕宣让人端了热水进来,随后他蹲下,去脱纪舒宁的鞋袜。
“你做什么——”纪舒宁一阵惊讶,滕宣喜欢女人的脚,这个怪癖她一直没忘记过,每次极尽欢娱之时,他都会用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盯着她,而唇上,则肆无忌惮地欺压她柔嫩的脚趾……
不管纪舒宁怎么排斥,滕宣还是剥光了她的鞋袜,露出她一双小巧的脚,滕宣目光很深,却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他将纪舒宁的脚放进了水里,纪舒宁脚趾缩了一下,“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