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鲜喻便从郑河源的口中知道了余洲生病了,一个人在家。
-郑河源:你们昨天淋雨了吗?他叫我给他带药哎,你呢?你没事儿吧。
-林鲜喻:我没事,他很严重吗?
他怎么都不跟我说啊。。。。。。
-郑河源:估计挺严重的,不然他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我还没去。
林鲜喻立马换了套衣服,准备出门。
-林鲜喻:你别来了,我比较近,我给他送。
这傻狗,问的时候还说没事。
自己的车还在娱乐城哎,林鲜喻只得把仓库里的自行车抬出来,出发去药店。
“呼~还好爷爷前不久才给(自行车)链子上过油。”林鲜喻松了一口气。
天空还是死气沉沉的阴啊,她不禁感叹。
。。。
“您好,我要发烧感冒驱寒的药。”
“好,稍等一下,我给你找。”
买了药,林鲜喻很快出现在余洲的家门前。
-来开一下门吧,姐姐来救你了。
她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啊,睡着了吗?她疑惑的想着。
于是才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
余洲有些诧异,自己不是叫郑河源送药吗?怎么来的是林鲜喻。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楼下开了门。
在昏昏沉沉的脑袋里,映入眼帘的是林鲜喻紧皱着小脸担忧的表情。
她第一时间就伸出手心来摸了摸余洲的额头。
“嘶,好烫。”
锁了门,“快回屋里去,我的天呐余洲,干嘛告诉郑河源不告诉我啊!”林鲜喻开始骂骂咧咧的碎碎念着。
余洲没有回应,整个人虚弱极了,像是找到了支柱般沉下心来。
“量体温了吗?”林鲜喻将余洲扶回床上,拉上被子。
“嗯。”他半阖着眼,轻声道。
林鲜喻找来杯子,拿出药按着说明书配比,又问道:“几度啊?”
“不知道。”
她手上的动作一滞,震惊的看了余洲一眼,嘟囔道:“这人不会烧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