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林鲜喻她,好点吗?”
余洲一怔,顿了顿脚步,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有问过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余洲还是摇了摇头,他哪敢问。
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无异于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吗?
在医院的时间,是像漫无目的,是像遥遥无期。
到车站附近。
郑河源侧头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在和车上的人挥手告别。
越看越觉得熟悉。
“哎,余洲,你有没有觉得那边那个妹子有点眼熟啊?”他用手肘戳了戳余洲,目不转睛的道。
余洲懒得理他,便只轻轻扫了一眼。
那人就转回来了。
就只一眼,他就认出了她。
林鲜喻,她回来了。。。。。。
她有些懵,站在原地不敢动。
妈妈得回老家,林鲜喻准备送妈妈上了车再去找余洲,哪知竟然在这碰上了。
郑河源这货还没看清那人是谁,余洲拔腿就跑了过去。
郑河源:靠,这玩意怎么突然亢奋起来了,难不成那边那个女生是。。。。。林鲜喻!!??
“是林鲜喻啊!”郑河源惊奇的大喊一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确认着。
他几步跑到了她的面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对视着。
郑河源远远的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要回避一下,便自顾自在手机上发了条信息给余洲,去球场了。
林鲜喻扬起一抹嘴角,笑了笑叫他的名字。
“余洲。”
这声“余洲”,他期待了一个多月。
“会考难不难啊?”她眼眶里含着泪,还是带着笑意说出了这句话。
让人心里一紧,直发疼。
她很遗憾吧,错过了重要的考试,这也相当于她这一个学期的努力都化为乌有。
一切都要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