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安说着忙挤了热帕子敷在后背,“舒服吧?”
“嗯!热乎乎的也没那么胀痛了。”
周怀安揭下帕子,摸了摸她背心的淤青,“憨包,女人家家的有多大力气,还敢拿扁担和人干仗!”
杨春燕僵了一下,“女人就不能干仗啦?伟人都说女人能顶半边天!”
“好好,以后你就顶我们家的一片天。”周怀安转身将帕子放在瓷盆里,烫热后又敷在她的淤青处,“燕儿,你上次说的那个不好的梦,是啥时候做的?”
“你不是说梦是反的,让我不要相信么?”
“我想听听,我到底是咋个对不起你的?”
杨春燕坐起来看着他,“我说了你会相信么?”不止对不起我,你还对不起老汉,对不起爷爷,还对不起……
周怀安正色道:“你说了,我就信!”
“我……”杨春燕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又咽了回去,“等这个月满了,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周怀安看她的神色,已经相信她真的做了不好的梦,想着只要自己不去做她梦中的事,早说晚说也一样:“好,还有一个多星期,到那天你记着跟我说。你趴好,我倒点活络油给你揉揉!”
“嗯!”杨春燕趴了回去。
周怀安倒了些活络油在手心里,大手盖在她淤青处,轻轻的揉了起来。柔嫩的肌肤,嫩滑的手感,他忽然觉得一阵燥热袭来,急忙挪开手,“好了,你先睡,我去把水倒了。”
“你先睡,我还没擦澡、洗脚呢!”
“我去水井边打水冲一下!”周怀安趿拉上鞋,打开房门出去了。
杨春燕看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擦洗完,出去倒水时见他还在水井边,便回屋上床睡了。
周怀安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房间,拿了帕子把头发身子擦干,看了侧身躺在床上的杨春燕半响,才轻手轻脚的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杨春燕迷糊中听到外面传来鸡公车“吱嘎吱嘎”的响声,起床出门见天刚蒙蒙亮,院坝里湿漉漉的,看样子昨晚又下雨了。
周母送走周怀山回来,见她站在门口,“起来啦,饭做好了,把怀安叫起来吃饭。”
“嗯!昨晚的雨下的大不大?”
“不怎么大,下了有大半个小时就停了。山上冷,穿一件厚实点的外套。”
“晓得了!”杨春燕去了茅房回来,见周怀安拥着铺盖睡的正香,“怀安,起来了!”
周怀安睁眼看了她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天亮了啊?”
“嗯!三哥都走了!”杨春燕把上山用的东西和外套拿出来,“有点冷,穿件外套。”
周怀安翻身坐了起来,“嗯!这次我们把枪也带上,老虾子说林子里有麝,要是能弄到一头,麝香值钱的很。”
杨春燕听后,忽然想起这年头山里还真还有林麝,“浅山不容易看到吧?就算遇到了也要雄麝才有麝香。”
“运气好就能遇到!”周怀安快速下床穿好了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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