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燕先给大黄撒了止血粉,才又去查看气息奄奄的大黑,“去找两块木板和绳子来,我给它正骨。”
“柴房里就有,我去拿。”周一丁说着就朝柴房去了。
周怀安用酒给徐二春冲洗过伤口后,给他撒上了止血粉,“这两天不要沾水。”
“晓得了。”徐二春不住点头。
周一丁拿着两根木条进来,“嫂子,你看看这样的木头行么?”
杨春燕看了一眼,周怀安接过递给了她,“呶,我给一丁的伤口撒止血药。”
杨春燕接过看了看,是木匠干活留下的木条,长短也差不多,轻轻摸摸大黑脑袋,“别怕哈,我给你正骨!”
大黑微微睁眼看了看她,又趴了回去。
杨春燕握住狗子的腿,摸到断了的地方给它接上,再用木板夹住绑好,狗子从头到尾连叫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狗子失血过多又太累了,我炖了猪脚,去舀点汤来给它们吃。”
“麻烦你了嫂子!”周一丁心疼的看着狗子,连眼圈都红了。
“没事!”杨春燕起身朝灶房走去。
徐二春心疼的看着两条狗子,“换成是我们恐怕都走不回来了。”
何大宽看了看狗子身上的伤,又看了看清洗伤口的周一丁,内疚的说,“丁丁猫,对不住,都怪我贪心。”
周一丁看着伤势严重的大黑,有些烦躁的说:“你今天的确太莽撞了,十几头野猪,我们今天没把命送在山里,已是山神爷显灵庇佑。”
两头狗子从小奶狗养到现在,除了能帮他打猎还是他的伙伴,对他也很重要。
今天要不是大黑和大黄咬住那头母猪不放,他可能凶多吉少。
何大宽想起在山里那头发狂的母猪还心有余悸,陪着小心说道:“我们没想到那头母猪那么厉害,没料到猎枪那么不抵事!”
周一丁听后心里愈发不舒服,“猎枪又不是万能的。那头母猪至少四百多斤重,你弄得它崽子嗷嗷叫,它能不发狂么!”
何大宽想想也很后悔,原本想弄两头野猪崽子回去卖个好价钱,没料到一头畜生也会舍命护着自己的崽子。
徐二春:“枪响后那头母猪和其他的野猪都吓跑了,我们也没料到它会返回来攻击我们,后面还有公猪跟上来。”
周一丁嗤声:“猪娘当然会护着自己的崽子。”他说完察觉自己的语气太重,又道,“你们想想村里那些狗子下了崽子后,是不是一旦有人一靠近狗窝,就算是认识的它也会攻击?”
“我那天去徐家看小狗,母狗连徐大娘都咬。”周怀安看向徐二春,“你忘啦?那天老虾子就说了,猎枪打一两百斤重的野猪还好使,千万不要去招惹三四百斤的大猪,特别是野猪群,还有老母猪!”
何大宽讪讪的说:“这次是我不对,是我想弄小猪崽子。”
周一丁听后脸色好了些,“这次我们真的是运气好才没出事,下次一定要汲取教训,不然,早晚出事!”
他想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和他们一起打猎了。
徐二春连连点头,“魂都吓飞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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