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脑子里一片金星乱闪,心里哀声:木子,你再不敲门我就要死了。
下一秒。
就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华景天一愣之下从她身上起来,骂骂咧咧的去开门。
门一开。
满脸不耐烦的陈白沫就闪身进来了,见华景天赤裸着上身,裤子湿透里,正往下滴着水,更是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想看,“你找我干嘛?我不是说了,有事就在电话里说。”
“谁找你了。”
华景天被打断了好事,心里正不爽,他本来就不是斯文人,即便陈白沫是莫北丞的女人,他不碰她,但也不会卑躬屈膝的说话。
“这儿的经理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嚷着要见我。”
她怕华景天喝醉了酒捅出什么事情,没敢多想,就急匆匆的来了。
“我让人给你打电话?”
华景天拧眉,陈白沫见他这样,也觉察出不对劲了,神情陡然严肃,“你没让人给我打电话?”
“没有,是我让人给你打的电话。”
这话,不是华景天答的,而是倚在浴室门上的沈南乔。
她的样子,着实狼狈。
衣服被撕破了,脸颊一侧高高肿起,嘴唇也裂了。
陈白沫像是见了鬼一样,瞪大眼睛,有些惊恐的指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你就要问问你面前的男人了。”
她的笑慵懒散漫,像是一个坐在王位上,俯瞰众人的女王,她甚至不屑嘲讽你,但她做的那一切,却明明白白的表现出,你就是她的手下败将。
陈白沫当然知道华景天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猜,就能明白前因后果。
“你这个蠢货,你怎么能动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气急败坏,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惊恐中。
华景天动了沈南乔。
如果她这幅样子让莫北丞知道,华景天就完了,他完了,她也就完了!
她想起上次,陆然挟持她妈妈时,南乔在天台上说的话:你所倚靠的,是华远的华总吧。
那个时候,她就想着要对付她了!
没有了华景天的帮助,凭着她一个跳舞的,怎么和沈南乔斗。
华景天看出陈白沫神情不对,那是一种状若疯狂的恨意和妒忌,又带着明显的恐惧。
他拧眉,“她是谁?”
陈白沫看着沈南乔,她在笑,半眯着眼睛,甚至在听到华景天的这句问话时,挑衅的朝着她挑了挑眉。
她脸上表情一厉,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像是在回答华景天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莫北丞的妻子,沈南乔。”
南乔。
沈南乔。
这几天,财经报的头版头条都是这个名字,他随意瞟了一眼,没怎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