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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白莎说：&ldo;这是巴尼可。他是巴氏餐厅老板。这是赖唐诺。我的合伙人。&rdo;

我只是把头点一下。

白莎把办公室一个抽屉拉开，拿出十张五十元面额的钞票。她说：&ldo;巴先生付了我们五百元的定金。他要你今夜替他服务。&rdo;

&ldo;什么样的服务?&rdo;我问巴尼可。

&ldo;付一笔勒索的款子给勒索的人。&rdo;他说。

&ldo;这样做通常是没有用的。&rdo;我告诉他。

&ldo;这次一定要有用，&rdo;白莎说。然后她转向巴尼可说：&ldo;唐诺会使它有用的。他是个有脑子的浑蛋。我自己在打烊之前还有点事情要办一下。我看你们俩找个地方谈一下细节，我自己明天早上亲自会问唐诺，过问这件事的。&rdo;

巴尼可说：&ldo;假如一切顺利，令我满意，我想明天晚上我们在我小店庆祝一下……腰部嫩肉牛排，烤洋芋，香槟，餐前的鸡尾酒，餐后的法国白兰地，统统由小店免费招待。&rdo;

白莎小眼眨眨看向我。

&ldo;假如你们凑得起四个人，&rdo;巴尼可继续说下去，&ldo;我给你们先把位子订下来。&rdo;

&ldo;四个人?&rdo;白莎重复他说的话。

巴尼可点点头。&ldo;我知道赖先生可以自己找一个喜欢约会的女伴，至于你，柯太太……我记得六个月之前，你曾经和一位警官光顾过小店，是不是?&rdo;

&ldo;一位警官?&rdo;白莎问。

&ldo;宓善楼警官。&rdo;

&ldo;喔，&rdo;白莎说，&ldo;那时我们办了一件善楼也有兴趣的案子，他请我吃饭，吃饭时严刑迫供了我一阵子。&rdo;

&ldo;告诉他你要回请他一顿，怎么样?&rdo;巴尼可说。

我看得出他的建议产生了作用。

&ldo;他有一、两次帮了我们不少忙。&rdo;她说。然后想想又加了一句：&ldo;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他，我们替你办了一件事，所以一切是由你请客的。&rdo;

巴尼可说：&ldo;谢谢。这也是我希望你告诉他的。&rdo;

&ldo;好呀，我们明天看事情办得怎么样。&rdo;白莎说。然后她向我点点头。&ldo;唐诺，你带巴先生出去。当你和那勒索者见面时，要先吓他一个半死。&rdo;

我告诉她：&ldo;勒索者多半诡计多端。他们也不会出面硬拼。他们窥探别人隐私，他们把窃听器放在别人卧室里，但是一旦碰到打击，他们就畏缩，他们哞哞像小牛一样，咩咩像小羊一样，眯眯像小猫一样，你怕他们干什么?&rdo;

巴尼可煞有介事地评估我说：&ldo;你好像肌肉不够发达，唐诺。你这样能使一个勒索者畏缩，哞哞、咩咩、眯眯地叫吗?&rdo;

&ldo;这家伙脑子发达得很。&rdo;白莎在我回答之前，先作了答复。&ldo;你看好吧!你的勒索者会畏缩，你的勒索者会哞哞、咩咩、眯眯地叫个不停的。&rdo;

巴尼可站起来，说：&ldo;那我们就出去计划计划好了。&rdo;

&ldo;走吧。&rdo;我说。

我带路进了我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巴尼可坐下来，吹了一个口哨。他说：&ldo;五百元!你的合伙人可一点也不谦逊。&rdo;

&ldo;我可从来没说过她谦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