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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武星门突然打开一个抽屉。

巴尼可急急地说：&ldo;星门，他也有枪。&rdo;

武星门慢慢把抽屉关上。

最后，巴尼可说：&ldo;一万元你可以做不少事。你可以出国。赖唐诺这样做是为我好。这些指纹他不会交给警方，他会交给我。&rdo;

又是一阵静默。

慢慢地，心不甘，情不愿地，武星门把手指逐一按向黑墨印盒，又按向纸上。

我看看写好的纸，折一下，放进我的口袋，把一万元交给他。把照片、底片、登记卡放回马尼拉信封，把马尼拉信封放进手提箱。

我说：&ldo;好了。现在我们可以看看我的录音机录的好不好。&rdo;

我把录音机自手提箱中拿出来。

武星门生气地瞪视我，眼露凶光，一下把椅子推后。

&ldo;星门，你还是坐下来好。&rdo;我说。

&ldo;你不能这样对待我。&rdo;他口吃地说。

&ldo;我已经这样对待你了。&rdo;我告诉他。

我把录音带退回，把声音放出来，音效良好，又清楚，又响亮。

我点点头，把录音机关上，放回手提箱去。&ldo;记住，我有你自己签的自白，有你的指纹，有所有事件进行时的录音。&rdo;

我转向巴尼可，我说：&ldo;我们要的都有了，巴先生。&rdo;

武星门站起来。他说：&ldo;我觉得你非常不客气。&rdo;

巴尼可抱歉道：&ldo;非常抱歉，星门。我本意不是如此办的，但是我告诉唐诺我要的是一劳永逸，绝无后遗症。&rdo;

&ldo;和我打交道，可不是和勒索者打交道。&rdo;武星门说。

我不吭气，关上手提箱，把房门打开。

我走上走道。巴尼可跟进。武星门把门砰地一下关上。

巴尼可转向我说：&ldo;你一定要对那个人那么狠吗?&rdo;

&ldo;你要我把事办好，&rdo;我说，&ldo;我尽力去办。即使如此，尚还不知是否已办好。我现在怕的是他会把另外一套影印件弄到你老婆的律师那里去。&rdo;

巴尼可说：&ldo;武星门根本不知道我已结婚。我不是一直在告诉你，我们在替康小姐工作吗?&rdo;

&ldo;但愿如此。&rdo;我说。

我们自电梯下去，来到巴尼可的车旁。

巴尼可说：&ldo;你现在可以把照片给我了。我也要录音带，他的自白书和指纹。&rdo;

我说：&ldo;我要把证据交还给付我钱的人。&rdo;

&ldo;康小姐?&rdo;他不相信地问。

我说：&ldo;当然。你需要的是使她永远不再受更多勒索的保证。我已经尽我可能办了。康小姐交给我的一万元，康小姐得所有证据。你也一直告诉我这件事是为她，我们都为她工作。&rdo;

&ldo;今晚你见不到她。&rdo;他说。

&ldo;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