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事实上,他离开有十分钟之久,足够他溜到厨房去,偷一把刀来。进入了与十三号相邻的卡座,他站在软背卡座椅的背上,从间隔的木板望向十三号卡座的武星门,当武星门正把下巴靠在两只手掌上,身子向前倾着时,他用力把刀子自上而下,对准其左心房部位掷去,一掷成功。那把厨师用的刀,本身很重,只要目标准,插入身体是不用大多力气的。
&ldo;然后,端木顿把上身探过去,设法把照相机拿走,又回到电话间,他……&rdo;
&ldo;他让我来帮他背这个黑锅。&rdo;贝比替我做了结论。
&ldo;除了你和你的推理之外,到底有没有事实上的证据?&rdo;善楼问我。
&ldo;你有吗?&rdo;我问贝比。
贝比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站起来,走向一张桌子,自抽屉中拿出一封信。
信的内容如下:
亲爱的贝比: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认为巴尼可已经在怀疑了。他自己导演的勒索案中我弄到二千元。我的机会来了,我准备真正咬端木顿一口。今后我们可以去南美洲,把一切都忘了。
目前我在想偷拍有警官在座的恣情狂饮。我要利用你给我偷运一架相进来,同时你要给我的十三号卡座望风,不要使我受到干扰。
等我把这些人一个个都处理完了,你就会知道真正的聪明人是谁了。
信尾签名是个星字,包围在一笔划出来的五角星里。
&ldo;这是武星门自己的笔迹吗?&rdo;善楼问。
她点点头。
&ldo;他知道这个公寓吗?&rdo;善楼无情地问下去。
白莎说:&ldo;别把这个女人看得那么天真。你看看她这副德性。&rdo;
贝比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像个落进陷阱的小动物。
白莎说:&ldo;有的女人卖给喊价最高的男人。有的女人是沿街叫卖的。这个小娼妇是沿街叫卖的。&rdo;
宓警官说:&ldo;我们一定要确定……&rdo;
但是,白莎威胁着慢慢走向她,打断警官的话说:&ldo;我说得对不对,亲爱的?&rdo;
&ldo;我到底应该最关心自己。&rdo;贝比说。畏缩着避开前进的白莎。
&ldo;讲!武星门知道这个公寓吗?&rdo;白莎问。
贝比大叫道:&ldo;不知道!不知道!你别过来!当然他不知道有这个公寓!&rdo;
善楼说:&ldo;把衣服穿好。我们要走了。&rdo;
我转身向公寓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