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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别傻了。我会很快习惯的。&rdo;

&ldo;也许到时你的收入可以赶上了。&rdo;我安慰她说。

&ldo;我几周来都在作这样的梦……唐诺，我不必骗你，我付不起的。我连那破公寓都付不起了。怎么付得起两个公寓呢?&rdo;

&ldo;那边那公寓是你的事。这边公寓我全替你付。别担心租金，由我们侦探社来付。&rdo;

&ldo;你求的是什么?&rdo;她问。

我告诉她：&ldo;连我也不知道。我要知道这件事后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你知道吗?&rdo;

&ldo;不知道。&rdo;她老实地说。

&ldo;好吧，你住这里，不要出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有没有在明星介绍所登记，等候他们给你介绍角色呢?&rdo;

&ldo;有。&rdo;

&ldo;你每天可以每个介绍所打一次电话以守候机会。假如有什么好消息，你只可以告诉他们你的经纪人会和他们联络，但是绝对不可以告诉他们你住的地址。&rdo;

她笑道：&ldo;我没有什么经纪人呀。&rdo;

&ldo;从现在起有。&rdo;

&ldo;噢。&rdo;她说。

我告诉她：&ldo;你公寓里有电话，但是要经总机。晚上十一点之后，早上六点半之前没有服务，其它时间动动嘴巴你要的电话就会接通后通知你。电话分机卧室、厨房、厕所都有。不可以告诉巴尼可你在哪里，让他去急好了。&rdo;

我把皮夹取出，交给她五十元。我告诉她：&ldo;去超市买二、三天内必要的食品留在公寓里。不要回你原来的公寓去。也不要到那附近去。除了介绍所，不要和任何人联络，对任何人都不可说出这个地址。你有我们侦探社电话吗?&rdo;

&ldo;我有，我还和你秘书聊过天。&rdo;

&ldo;谁告诉你的电话号码?&rdo;

&ldo;巴尼可。&rdo;

&ldo;之后他也要你向他汇报?&rdo;

&ldo;我也汇报过一次了。我说你出去了，我也留话在找你了。&rdo;

我说：&ldo;如此说来，巴尼可一定会知道是我把你藏起来，他会尽可能想办法找你。他极可能和明星介绍所联络，让你听起来好像真有戏在找角色。你千万记住你要告诉他们，你会派经纪人去联络的。&rdo;

&ldo;这样做不行的，&rdo;她说，&ldo;小角色都不能这样的。是他们在选你，而且还要面试……&rdo;

&ldo;从今以后，要找你的必须要这样做，&rdo;我说，&ldo;假如真有这回事，我们就去替他们工作。但是，假如是巴尼可想把你自住的地方骗出来，我们就给他们兜圈子。&rdo;

我开始准备离开。

&ldo;你自己什么别的也不要，唐诺?&rdo;她问道。

&ldo;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这是绝对的。&rdo;

她过来送我到门口，两眼看向我。最后她说：&ldo;唐诺，你是一个好人。我能早几年之前认识你就好了。&rdo;

突然，她眼睛里涌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