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ldo;尸体发现时,没有提过照相机的事呀!&rdo;
她耸耸她的双肩。
我说:&ldo;在用饭时我就有一个感觉,我们这张桌子的照明特别的亮……武星门怎么样?你认识他吗?&rdo;
&ldo;不。我在餐厅里见过他一、二次。我对他毫无印象。&rdo;
&ldo;整个这件事,你看是怎么回事呢。&rdo;
她说:&ldo;有一个……你对端木顿知道什么?&rdo;
我说:&ldo;不太多。他是个专门游说议案通过的人。最近混入一件大的政治风波里,据说端木顿最近面临税政单位要查他收入的危机。&rdo;
她说:&ldo;我所知道的是我听到的人名,加上报上所说的消息。但我知道,五号晚上在旧金山有一次聚会,开会一直开到了天亮。端木顿在那里,巴尼可也应该在那里。他事后告诉我他没去成,我不相信。
&ldo;据旧金山一家报纸称,有人集了十万元现钞,要活动通过某项立法。&rdo;
&ldo;那是五日晚到六日晨的事吗?&rdo;我思虑地问。
她点点头。
&ldo;这样,&rdo;我说,&ldo;可以解释很多以前我想不通的问题了。&rdo;
&ldo;唐诺,&rdo;她说,&ldo;你混进去的是一件大事。我可能也混到脱不了身的地步了。你要好好的小心呀!&rdo;
我点点头。&ldo;武星门那架照相机后来怎么啦?&rdo;
&ldo;不知道。一定有人进去拿走啦。&rdo;
我说,&ldo;我本来有疑心,现在知道整个晚餐是设计好的一个圈套。我们的桌子安排在大厅最中心位置,照明也集中在此。武星门则安排在外围的十三号卡座。
&ldo;那个卡座直接观察我们桌子没有任何阻碍。我想他的任务是取得照片。我越想那种安排越清楚……武星门去那里就是因为我在那里的关系。
&ldo;大大的装香槟酒的银桶在桌子的另一侧。宓善楼警官整个脸可以被照下来。头上有明亮灯光。巴尼可引诱我伙伴和我,让我们拉宓警官一起蹚这浑水。
&ldo;武星门这人,我早知他是替巴尼可工作的……事实上,他还可能替别人在工作,和巴尼可斗法。
&ldo;这些照片,对某一个人一定很重要,而且巧妙安排好要武星门来拍照的。
&ldo;然后,突然发生一件事,把整个计划搞乱了。第三者介入直接发生了冲突……你有概念吗?&rdo;
她说:&ldo;没有。我也找所有小姐问过,没有一个人看到有人进过十三号卡座。&rdo;
过了一会儿我告诉她:&ldo;我开车只把你送到圣太安那。你可以自己经过边界,乘巴士去爱西尼大。别忘了告诉我你住哪里。
&ldo;你可以送我一张明信片。别用你自己名字寄卡片。随便写个假名,我会了解的。&rdo;
她斜视地看向我:&ldo;你不和我一路到爱西尼大?&rdo;
我说:&ldo;我越想越觉得不好。假如我和你一起经过边界,他们会说我怕被捕所以逃逸,甚而可以用这罪名把我关起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