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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为什么一定要是本地的百货公司呢?不会是芝加哥或旧金山的百货公司吗?&rdo;

&ldo;旧金山是查过了的。我想他们尚未试过芝加哥。在芝加哥的百货公司工作，而住在这里，可能性不大。&rdo;

&ldo;为什么?她来来去去，她来的时候少，去的时候多。要知道现在是喷气机时代。&rdo;

&ldo;是的。&rdo;我说，&ldo;你说得有理。&rdo;

两个人静寂了一阵，她说：&ldo;你说你有事要告诉我丈夫，是吗?&rdo;

&ldo;是的。&rdo;

&ldo;就是有关她的事?&rdo;

&ldo;是的。&rdo;

她变得十分注意。&ldo;唐诺，是什么。&rdo;她把语调降低，好像要和我共享机密。

我说：&ldo;那女人假装武太太。她有一张武太太的信用卡。我找到她用信用卡买过汽油的加油站，我得到一个十分清楚的外形形容。加油站的人看到她时，她没有戴黑眼镜。他能指出她是什么人。&rdo;

她说：&ldo;真的呀!那加油站在哪里?&rdo;

我装作十分小心谨慎，我说：&ldo;这正是我要告诉你丈夫的。&rdo;

她想了一下，&ldo;你听别人说过她长的什么样?&rdo;

&ldo;几乎和看到过她照片一样。&rdo;我说。

巴太太说：&ldo;可怜的女人。想想看，她目前的立场。她很可能现在和她真的丈夫住在一起，朋友们都尊敬她。如此一来名誉全毁，一生也糟蹋了。&rdo;

我假装在想。&ldo;有可能。&rdo;我承认。

&ldo;唐诺，这样好吗?你不必再急着为这件事找尼可。尼可回家，我会等候合适的时机来告诉他。我告诉他，你已经有好的线索可以追查这个武星门太太，有新的证据说这武星门太太可能是另外一位有夫之妇，一直在过着双重身分的生活。&rdo;

&ldo;这种事我想不应该瞒着巴先生。&rdo;我说。

&ldo;你没有要瞒着他，你已经报告我了。巴先生正忙着餐厅的生意。我知道他有一千零一件事须立即处理，他不要有人打扰他。他回来时我会告诉他的。&rdo;

&ldo;那就谢了。&rdo;我站起来。

她笑了。她说：&ldo;现在，你的责任解除了。来一杯酒如何?&rdo;

我犹豫一下，我说：&ldo;我仍认为不喝的好。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巴太太。&rdo;

她把小嘴撅起。&ldo;我还以为你会说好的。你看……我一个人坐在家里有多无聊。我又不喜欢织毛衣，要我养猫我宁可自杀……唐诺，我很寂寞。&rdo;

&ldo;我能理解。&rdo;我说，&ldo;我想你……喔，算了!不谈了。&rdo;

我把眼光移开。

她走过来站在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