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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公路巡路警察说：&ldo;有通知在找你这辆车。驾照拿出来看看。&rdo;

我把驾照拿出来给他。

他说：&ldo;喔!你等在这里，我要打几个电话。&rdo;

他走进电话亭，十分钟后出来。

他说：&ldo;赖，你现在去哪?&rdo;

&ldo;我准备直开洛杉矶寓所。&rdo;

&ldo;你曾去了哪?&rdo;

&ldo;边界之南。&rdo;

&ldo;多远?&rdo;

&ldo;爱西尼大。&rdo;

&ldo;干什么。&rdo;

&ldo;访问一位证人。&rdo;

&ldo;什么证人?&rdo;

&ldo;我在调查的一件案子。&rdo;

&ldo;你假如不合作，对你大大不利。&rdo;

&ldo;但是别人付我钞票，目的在收集数据，&rdo;我说，&ldo;不是公布资料。&rdo;

&ldo;你是个私家侦探?&rdo;

&ldo;你一定有指示的，你也见过我驾照。你是有备而来的……也许可以说你上级是有备而来的。&rdo;

&ldo;你什么时候下去爱西尼大的?&rdo;

&ldo;今天一大早。&rdo;

&ldo;多早?&rdo;

&ldo;真的非常早。&rdo;

&ldo;我们在天亮前就在等你。你不是准备逃亡吧?&rdo;

&ldo;假如我想逃，&rdo;我说，&ldo;我又回来干么?这一点请你不要忘了写在你的报告里。&rdo;

他想了一下，说道：&ldo;好吧，赖，你可以走了。我们没有什么要控告你的。我们只是查一下而已。&rdo;

我继续开车，一辆摩托警察车，拉着警笛又把我拦下，停向路旁。

又一次我拿出驾照。

加州的公路巡逻警官很客气，而且带有歉意。

&ldo;赖先生，洛杉矶那有一个公报说是要找到你。他们为一件谋杀案，要讯问你一下。&rdo;

&ldo;你是不是要逮捕我?&rdo;我问。

他说：&ldo;不，我不要逮捕你。我当然可以把你暂时拘留起来，但是我认为并没有必要。不过，我要让你自己开车，由我开摩托车跟着你。我也要用无线电话通知洛杉矶，说是我保护你进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