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在哪,我在哪。
树上的小鸟啾啾,阳光透过树枝洒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微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有种风平浪静的美感。
他将霍漫漫“自首”的消息告诉了我。
听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仍忍不住唏嘘。
阿泽最近忙的不可开交,抽空跑下楼来寻我们,说公证处的人已经在病房里等着了。
“走吧。”江城北拍了拍我的手,笑得异常温柔。
公证处的人此次来的目的主要有两件事。
一是解除我和我妈的母女关系,双方签字公证后,我便再也不用承担对方的赡养义务。
第二,则是将S市的一套房子过户到我的名下,用来作为我婚前财产。
我不解的望向他,不知道他的用意为何。
“这套房子是结婚彩礼,以后我的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可纠结的?”他如是说。
当着公证处的公证人员,我也不好再扭捏,既然已经决定和他一生相守,物质的事情也没必要过分计较。
等一切手续都办完,病房里只剩我和江城北二人。
我看着手里的房产证明和其他手续,心里五味杂陈。
江城北看我呆呆的坐着,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我的表情:“出院以后咱们就搬进你的家里,看看是不是你梦想中的样子。”
“嗯。”我木讷的应着,仍不敢相信我用了三十年都没有摆脱的家庭,江城北只用了两天便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你在想什么?”他将我拉到床前,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轻轻的问着。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我问。
“是。”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曾经怕他因为我的家庭而轻视我,而后又为了自己仅存不多的自尊而不敢吐口,再后来,又怕他们会给他找麻烦而不愿让他牵涉其中。
却从未想过,他早已对我的曾经了如指掌。
“我在等你完全信任我,愿意告诉我你的心里话。”
温热的气息撩得我耳根痒痒的,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却被他钳住下巴,对上了他的双眸。
“你还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我被他看得红了脸,想起那夜的事,鼓起勇气说道:“那天我身上的伤,是我妈掐的……不是别的男人……”
“我知道。”指腹在我的唇上点了点,重重的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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