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我想这人生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冲破云雾见到那红日呢?
我和许姐都是不喜欢在国外待的人,我知道只要把仇家干掉,我们就可以在国内平静地生活。
假使去认输,也许能够换来安宁,可那绝对不是我要去选择的。
不想去想那么多,要干就干,我已经习惯这种事情,有时候感觉只有在这种事情中,我才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才能处于一种平和的状态里。
而在早之前,我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会毕竟刚踏入社会,也会惶恐,也会担惊受怕,于是去做好各种应对,但是就算那样,也从来都没有怕过,那会浑身热血,会把握不好节奏,有时候有种受惊的小野兽那样,在那里拿着爪子不停地抓着,就是要把对方弄到不能动弹才能放心,然后气喘吁吁。
如今我已经能够做到极其从容,被磨炼出来了,甚至都不想去想太多,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的时候就好好睡觉,去他娘的。
香港下起了雨,南方的雨别有一番情调,阴雨绵绵,我坐在房间里听着那《情义两心坚》,这歌,我是在许姐的朋友圈里听到的,她有听过很多好听的粤语歌。
她有个抖音小号,有时候自己录自己唱的一些粤语歌,我知道,还有她几个比较亲密的姐妹什么的知道,不过最近好久都没有更新了。
第一次来香港的时候,我用三天学了很多广东话,就是为了唱粤语歌。
我想到我跟许姐刚认识那会,南城也总是下雨,有时候我们缠绵过后,外面下起了雨,我搂着她在怀里,我们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雨,她会回头看着我皱着眉头笑说:“我个头如果再矮点就好了?”
我搂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感觉特女人。”的确,她这样高挑的身材,穿着晚礼服之类的特棒,有些年轻的女孩子喜欢跟她玩,说会得到被保护的感觉。
大好啊,够吃,她生下嘟嘟的时候,没有喂母乳,嘟嘟在那里看着很馋,小手抓着,有次饿着,逮到抱着就啃,许姐跟我说心疼坏了,她想的是之前有吃过药,怕母乳影响嘟嘟。
虾皮仔被干到送去医院后,一直昏迷不醒,他老大要为他出头,召集了不少人,让我立刻去见他,不然的话如何如何。
我如果不去,他还以为我怕他。
第二天晚上,我带着人跟虾皮仔的老大波佬见面。
波佬因为就喜欢波大的女人,人称外号波佬。
曾经是一个帮派的大路元帅什么的,香港不大,有时候说什么街扛把子,其实也就是一条很小的街,手里几十个兄弟,很小的地方都有好多帮派,可想而知。
我西装革履,坐着豪车前去,我想你跟我搞什么搞,别说当下,就是过去的年代,也不怵你。
到了他约见面的老茶楼,那地方很是老旧。
我带了三十多人,好多辆豪车,下车后,我走到茶楼里,看到一个老东西坐在那里装逼作势的样子。
一看就不是面容和善的人,如果是讲道理的,面容和善,我会给你面子的,看他那一脸凶相,我就倒胃口。
进去后,我看着他说:“我来了,你想怎样,尽管来!”
这老东西眯起眼睛看着我说:“你把我的人打成那样,你现在去医院,给他磕头认错……”
我听后看着他说:“让他出院后来给我磕头认错才是,还有你这个老东西,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