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我心情很好,当然也会想到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个事情很大,姓廖的上去对于他还有他的很多人那太重要了,他上去了,他的很多人也就可以上去了。
因此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姓廖的这样下来了,有多少人会想干掉我们呢?这些人仇恨至极,而且一旦姓廖的栽掉,那他们也就很危险了,这对于他们来说又是更重要的,如果姓廖的被双规调查,那么到时候他下面的人都跑不了。
那天我到公司后,处理好事情,正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一些人进来了,是有关部门的人。
看到他们后,我愣了下,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把我带去调查,那是很危险的。不过我也知道,如果他们把我给干掉,那他们要面临的也不是说那么容易就逃脱,当然如果说他们丧心病狂了,比如说姓廖的知道自己要栽了,那要栽之前做掉我,那也是可能的。因为毕竟他在自己进去之前,要把一些能做的事情做了,这样的话,至少心里会感到痛快。
对方说要带我去调查一个事情,我非法持枪还有我的公司从事违规经济活动的事情,当然这些是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非法持枪的事情早就定案了,证据不足,除非他们又找到新的证据。
听到他们说后,我当然不想立刻被他们带走,我知道他们会怎样做,他们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对我下手。
这些人其中有姓廖的人,我在那里说让他们出示证据,有证据我跟他们走,什么证据都没有,我不可能跟他们走,我在那里拖延时间,我想给鲍叔叔和蔡叔叔电话,他们见我要打电话,特别激动,不让我打。
而当时我也是带了好多人,他们来的人也差不多跟我的人一样多,可是毕竟他们是有关部门的,但是我知道他们就是在做违法的事情。
我想争取时间,我可以跟鲍叔叔和蔡叔叔联系,姓廖的没有上去后,他们的能力比以前要大不少,以他们的能力,是可以让他们出示证据的,是可以改变很多事情的。
见他们这样,我说:“你们如果没有证据,我不可能跟你们走,我很想配合你们,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配合,你们必须依法办事,不是说随便说个事情就要带我走,这不符合规定!”
“由不得你,赶紧配合!”那个带头的就是姓廖的人,他有些急了,那态度已经不是正常做事情的态度了,整个人已经有些想全然不顾,不管我怎么说,今天就是要带我走,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带我走,然后把我给做掉,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他们过来要拉扯我,我在那里闪开,我拨通了电话,鲍叔叔接到电话后问我怎么了,当时对方的声音很嘈杂,在那里不停地说着,急坏了,接着他们的人续上来。
我跟鲍叔叔说了情况,鲍叔叔说知道了,他让我不要跟他们走,就是不跟他们走,然跟我的人抗拒这种非法的行为。
有鲍叔叔话,那我就不怕了,毕竟他的位置在那里。
有时候我会怕说,我是一个抗拒法律的人,是故意要破坏法律的人,是一个不爱这片土地的人,但是有鲍叔叔的话,那就好了。
他们见我抗拒抓捕,开始用各种话来说事,说我如何如何,我跟他们说:“我是接到鲍书记的电话的,他让我这样的,你们等着接电话,我肯定听更多的领导的安排,你们也要听从他的安排。”
对方在那里是真急了,突然掏出枪来,我看着他这样,我说:“我现在手里什么凶器都没有,我也没有袭击你,我只是听从更大的领导的安排,我这里都有监控,如果说你在这里可以那样做,你不考虑你家人,什么都不考虑了,那你可以,但是你要知道,就算是这样,你们该得到的还是要得到,不会因为你这样做了,改变什么,只会因为这个事情更加严重,如果说你受你上面的人指使,你应该想,让他来这样做,你这样做,不是给他当枪使吗?”
他听后怒视着我,然后大声地呵斥道:“你在说什么?赶紧的,顾枫,你如果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我看着他说:“你吓唬不到我,我不会怕的,我以前最害怕的是,我栽了,有些人依然逍遥法外,还更加的得势,特别痛快,那样我是无法接受的,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那些人很快就要栽了,如果去做一些事情,能够换来一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感觉很值得,我不会那么难过,因为有很多人要为此付出代价,我也始终相信,我去追求正义的光,一切不会这样。”
他带的人有几个认识我,我看出他们的无奈,他们没有办法,毕竟要服从命令,当然那些就是跟他一样想法的除外。
风吹着我的头,他拿着枪左右看着,我静静地站在那里说:“我相信你曾经也是有志青年,有理想有抱负,谁都有年少的时候,在那个单纯的岁月里,你一定也得到过温暖,得到过社会上百姓的一些帮助,也有你的老师对你的敦敦教诲,我们在那个时候都很单纯,我也知道你,你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你是靠自己的读书上来的,我认为你这样做,不够聪明……”我说后,他突然急着说:“你要跟我说,你小孩子嘛,你跟我说这些!”
“我不是小孩子,其实小孩子的眼里看到的东西可能比一些人看到的更加的清晰,孩子拥有很多美好,你也有孩子,我们都有孩子,你出身农村,你能如何,不代表你孩子,你孙子,将来都可以如何,孩子才是未来,以你的能力,你把我那样了,你保护不了任何人,保护不了家人的。”
“你在威胁我吗?你是说要报复我?”他喘息着,我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如果这样做,你的家人因此会受到牵连,你的孩子也会受到牵连,你对我做这个事情是压不住的,到时候你肯定要为止付出代价,他们也许可能会躲避,但是你不能。如果只是说一些经济上的事情,也不是太严重,任何时候弥补都不晚,不要一错再错……”
他急了,突然用枪顶着我,我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如果说我被带走,结果几乎也就那样,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能够让他改变想法,也许有机会。
当然不管怎样,我不能去害怕,害怕是没用的。
其中一个人走上来说:“我们这样做对吗?”
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想一切终究是有希望的。
dengbidbsp;qqbsp;yifan
shuyueepzqqbsp;guan
oobsp;zhuikereabsp;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