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回到家,苏辰还在等他,他把段天宇要结婚的消息告诉了苏辰,然后愣在原地。
苏辰急的不行:“你没问他段天宇现在在哪吗?”
康言摇头:“他们说不知道!”既然段天宇给陆横打过电话,那么,肯定有留下蛛丝马迹,康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无比懊恼:“我明天再去!”
苏辰这才看见他手里的红色的请柬,一把抢了过来。
康言也没有往回抢,随他去了。
“操,难怪你失魂落魄的,那个人渣终于要结婚了?”
康言听他说的难听,忍不住道:“别那么说,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他麻痹,他不是gay吗?对着女人能硬起来吗?”苏辰呸了一声,比康言自己还要气愤。
康言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想起陆横以前那些真真假假的绯闻,现在也不确定了,面无表情的道:“也许他对女人也有感觉吧!”
“那就更渣了,恶心!”
“话不能这么说!”康言还在为陆横辩解:“有些人说自己是直男,但是,也许有一天他遇到一个gay,他也有可能变成gay,更有一些直男在女人那里受了伤害,性取向中途发生变化也正常。也有一些gay,开始喜欢男人,后来又喜欢女人,这些情况都有,人类是一种博爱的动物,能管住自己的感情的是神仙!”
苏辰听他神神叨叨的,也没心思跟他继续扯陆横的事,开始纠结段天宇。
妈的,他要结婚?除了童越还谁有?该死的混蛋,肯定是逼越越答应了什么条件,这种趁火打劫的手段真他妈叫人不耻。
第二天,康言事先给陆横打了电话,确定他在家,才带着苏辰一起找上门。
陆横以为是康言一个人来,专门把关心悦支开,又把屋子和自己收拾了一遍,可是打开门看见一手搂着康言肩膀正对他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苏辰时,陆横只觉被人当面甩了一耳光。
康言则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注意到苏辰的小动作,他面色如常的进屋,没有看见关心悦,随意的问道:“心悦姐不在家吗?”
经过一晚,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所以再见陆横,他只是平静。
陆横面露苦涩:“她出去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哟!”苏辰叫起来:“你这是不欢迎我们吗?是不是我们打扰到你幸福的二人世界了?”
陆横看了康言一眼,尽量维持着风度不与苏辰计较:“没有,我只是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康言瞪了苏辰一眼,警告他闭嘴,对陆横道:“我昨天忘了说,段天宇跟越越一起失踪很久了,他突然说要结婚,新娘肯定是越越呀,可是越越喜欢的人是苏总,陆哥,我们担心是段少逼越越嫁给他呢,你如果知道他在哪里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都快找疯了!”
多的康言不能说,只能模棱两可。
陆横也知道其中必然有他不能知道的隐情,他也聪明的不问,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段天宇在哪里,电话是匿名,什么都没有显示。
苏辰和康言听了电话录音,也没有任何收获,两人只能在陆横错综复杂的目光中离开!
隼满世界找童越的时候,童越正在a国一个比较优雅文艺的城市里对着星空发呆。
其实天上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一颗,这是一个让人窒息的夜晚。
童越不知道在露天的阳台上坐了多久,直到段天宇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她都没有动一下。
“心儿,你身上都凉了,进去吧!”段天宇说着,脱了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童越。
一股温和的气息瞬间笼罩了童越的肩膀,她这才发现,她真的冷了。
段天宇俯身抱住她:“心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的隼自由了,你的追杀令取消了,从今以后,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听见这个消息,原本应该高兴的,童越却高兴不起来,心口仿佛被针扎,密密麻麻的痛着,痛得她快不能呼吸。
段天宇好像比童越还要高兴:“心儿,我答应你的全都做到了,你是不是应该高兴起来,快快乐乐的跟我结婚?”
结婚吗?
童越的回忆转到那一天,那天,她把自己卖了!
她敲开酒吧包厢的门的时候她的手是抖的。
“段天宇,我要你帮我办件事,报酬随你开!”童越开门见山的甩出这句话。
段天宇却没有立刻接招,他的视线落在童越的脸上,带着玩味,看的童越渐渐有一种想要夺门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