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自己是一个极为通情达理的人,
总以为自己牺牲很多,放下很多,
总以为自己能够接受别人的爱,就已是很好。
其实,是自己,从来不懂得柔情的深度。
不明白眼前这个有时冷酷,有时顽皮的男子,为会了我,做到什么程度。
*
凌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好历害。
这是经典的求婚场面吧。她和历流觞不是已经……
昨天还在床上胡天胡地胡了一晚上,只要能想到的,什么都敢做。现在穿上衣服装正经人,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特别的别扭着。
小脸烧得通红,不知是兴奋还是喜悦,话都不会说了,只是羞赧的伸着手,任历流觞印上轻柔的吻。
香槟倾出华丽的金色,手轻轻一伸,郁金香酒杯碰出清脆的响声……那甜美醉人的液体,融入口,流入心间。
历流觞站起来,轻轻的用手,带着凌微笑开始旋转……
凌微笑错了一个节奏,狠狠的踩上历流觞漂亮的皮鞋。立刻乱了方寸。
历流觞对她微笑,十足优雅:“嘘,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跟着感觉,跟着节奏……”他在她的耳边笑:“都不如跟着我来得实在。”
他抱着她,整个的抱起,让她的脚直接放在他光亮的皮鞋上,然后,一只手搂紧她的细腰,一只手,轻轻抚开她颈边的碎发,他跟着小提琴的乐曲哼唱着一首动人的歌,在外国呆了几个月,也经常在学校听到八国联军讲话的凌微笑大概知道这是法语歌。
她不明白意思,只觉得历流觞唱得极为深情……
l'amour-ason-instinct,il–sait-trouver-le-chemin-du-coeur-me-
le-plus-faible-insecte-marche–à-sa-fleur–avec-une-irrésistible–volonté------
很久以后,凌微笑才找到这首歌,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爱情有一种本能,她知道如何找到心的路程。就像一只最弱小的昆虫,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牵引它在它最喜爱的花朵上爬行。
爱是一种本能,她知道如何使爱人欢喜,就算是牺牲了自己,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悲伤,却仍要做一个高尚的人,值得她爱……
*
当柳少白找到凌微笑的时候,说老实话,凌微笑是不太想去见他的。
历流觞这个人虽然不从不过问这些事,可他的占有欲很强。人也霸道,凌微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挑战历流觞的忍耐力。
二个人直接在饭店里的咖啡厅里小坐,连饭店大门也未出。
就算是不得不和柳少白见面,凌微笑的态度是无可挑剔的礼貌。
可是这礼貌里多少有些冷淡客气的成分。让敏感的柳少白觉得微有些难受。
虽然,柳少白的心里也认为自己是谈不上多爱凌微笑的,只是曾经有一点点心动,过去有一点点遗憾,现在有一点点不舍罢了。这么多的一点点,加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也不是十分的知道。
他不是一个特别自恋的人,但象凌微笑这样完全无视于他的魅力,还是让柳少白有些不悦。他有哪点比那个历流觞差了。不论从人品家世外貌各各方面,他也没有一样比输给历流觞的。难不成女人真的有些受虐倾向。想到家里一口一声爱历流觞的柳柳,柳少白就觉得有点头大。
这个世界真正混乱了,男人可以和山顶洞人一脉相承,看上哪个,一棒子打晕了,拖回洞里ooxx一番,先占有她的身体,然后再占有她的心灵。